“稍等片刻,自然会有你所要的说法。”总管事只想拖延时间,只等郡守府来人了。
“让开,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纳兰才不会惯着他们,塞赫家族的人什么时候怕过事了,说完,就要带着众人强行离开角斗场。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在纳兰他们要离开的当下,从角斗场门口又涌进来一群人,其中一名武将修为的女子率先冲了进来,抱起了严学长的身体。
“他怎么样了?”女子问旁边的医师。
医师战战兢兢答道,“全身经脉受损,头部受重创,估计已是废人了!”
“滚!”女子气势大涨,医师应声飞出十几丈才缓缓掉落地面。
她抱起严学长的身体,缓缓离开了角斗场,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
纳兰才不管这么多呢,她拉着采仪也离开了角斗场。
“这什么情况?”角斗场总管事呆立场中,他知道这短暂的平静暗藏着更大的危机,他已无全身而退的机会了。
当晚,角斗场、郡城大牢以及郡城护卫队十数人惨死,角斗场总管事踪迹全无。
“你要离开?那太危险了,在学院没人能伤害你,但出了学院,不知会发生什么。”在熙山学院,纳兰不停的劝着采仪,要知道,因为采仪的事情,她爷爷亲自出面,严郡守处理了一大批人,而严学长则咎由自取,虽然听说已经苏醒,但一身修为尽失,已和废人差不多了。这表面的平静背地里却暗流涌动,听说严家一直派人盯着熙山学院。
“我不可能在学院待一辈子啊,放心,没事的,纳兰学姐。”采仪坚持要离开,他不可能做一个林中鸟,池中鱼,大牢里发生的一切对他影响不小,他现在看到纳兰霸气的女王样子就有种冲动,他怀疑如果再待下去他会无法自拔。
“给你,还有这个。”临走前,纳兰将一头魔兽坐骑交给了他,还有一枚丹药,这正是那枚在拍卖大会上拍得的锻体丹。
就是这枚丹药引发了所有这一切,他为了获得锻体丹跟着纳兰来到了郡城,从而惹怒了严学长,然后被暗算关入了监牢,之后又在角斗场和严学长进行生死角斗。但发生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人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采仪的神识进入灵戒,幻化为一名20多岁的武仕。十多天了,自从离开角斗场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他和采伶约好的外出时间是三个月,时间紧迫,三个月不见他,采伶和姨娘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湖心岛,纳兰远眺着向外走去的采仪,思绪万千。想起他在她面前的样子,心中就有一丝异样感,自从带他离开角斗场后,他见到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的双脚,每每想起他在牢室里匍匐在女囚脚下的画面,她的双脚也发烫的厉害,时不时幻想着采仪弟弟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街道上很平静,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没人敢再无事生非。
采仪出城后,换出了魔兽坐骑,四周看了看,闪身进入了无垠的狂野。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离开了那个压抑的地方,他的心情无比舒畅,每天纳兰陪着他,那双脚老是在他面前晃悠,再待下去他估计会堕落的。
“啪!”一声巨响,在郡城的一处府院内,一名武将修为的女子大发雷霆。
“这么多天了,哪个小兔崽子一直没出现吗?”在郡守府,作为郡守的女儿,没有人不怕她。
她非常气愤,哪个小子自从进了熙山学院湖心岛后就没再出现,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逃离了。哪天,要不是塞赫纳兰带人去角斗场,她估计会当场灭了哪小子,但形势比人强,塞赫老头找上门来,逼迫爹爹交人。
“姑姑,我们派了很多人监视熙山学院,没有发现采仪的身影,只要他出了湖心岛,绝对跑不了。”
“抓到你,我一定要你爬到我的脚下!”她看着栗儿记录的影像,哪个小子爬在一群娘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