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狺摇摇头,也是苦叹了一声,“但是看现在的局势,是不会有问题的;黄大人,就算大梁真的要用兵开战,他们调动兵马咱们还看不见吗?假如哨骑、斥候嗅到一点苗头的话,我会立刻上书陛下的,况且真的有事你我手中数万并边防,依托地势的话,至少也能抵挡四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就足够朝廷调动兵马了,所以怎么看咱们都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
“可是刘大人,你这是在冒险啊。”
“你我都是军人,头在腰带上别着,哪天不冒险?再者说了,要是边报上奏陛下,弄得朝廷中人心混乱,那也是吃罪不起的。”
这一次,黄烈终于不说话了,他明白刘狺这番话说的没错,故此哪怕还有担心,他也选择了闭嘴。
见黄烈不再开口,刘狺不觉一笑,端起酒杯来,“黄大人,你我再吃一杯,然后就不再饮了,多吃一些饭菜,然后好好的休息。”
“好吧。”
一声长叹后,黄烈放下酒杯不再说话,风卷残云吃过了晚饭,起身而去。
“小浑蛋,你担心的以为老子不知道吗?”待黄烈走后,刘狺不觉咒骂起来,刚刚那份装孙子可是让他心火大的要命。
“等着吧,等到大梁人和老子来谈,马上就把你们赶回自己的老营去,成天在我这里一仗不大还要消耗我们的定额,最可恨还要和老子叽叽喳喳,黄烈啊黄烈,别看你我都是同属,可你一个才刚出仕的小子,老子还吃不下你吗?等老子找一个机会,非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不可!”
刘狺这边暗暗发狠,可此时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刘狺当即收起自己的那副嘴脸,回归平常。
接着,门外有人来禀,“启禀大人,有诡行之人前来,希望与大人见面。”
“你说什么?”
刘狺这才让他进来,道:“你说什么诡行之人,是什么意思?”
“启禀大人,属下在巡查的时候在路上发现几个行踪诡异之人,盘问之下,其人含糊其辞,属下要将他们逮捕,可他们却嚷嚷说自己是什么客商,夤夜入城是为了请见大人,属下不敢耽误,就将他们带来了。”
来回报兵卒脸上带着几分谄媚,而刘狺也没有让他失望,从一旁取过一锭银子给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兵卒已心领神会。
“大人您稍等,属下这就将他们带来。”
“好。”
片刻后之后,就看那士卒带着几人走了进来,从那几人的模样上来看,士卒真的没有为难他们,不要说什么锁链木枷,就是一根绳子都没有。
并且面对他们的时候,士卒脸上还露出了笑容,其实理由也很简单,刘狺刚刚没有让他失望,而这几人更是令他兴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