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满回到刑天军团驻地之后,发现王双躺在凳子上哼哼唧唧,他的屁股上有一道奇形怪状的伤口。似乎是被古怪的兵器击伤后留下的痕迹。
典满惊呆了,忍不住的朝王双喝问道:“王蛮子,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还能让人伤到这个地方。要是人家再狠一些,你那吃饭的家伙还能保全吗?”
王双羞愧难当,没有脸回答典满的问题。毕竟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讲出来的话就更丢人了。倒是陈达没有什么顾忌,把典满前往指挥部开会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是典满离开驻地之后,王双和陈达联合点卯,然后由王双带队照例出营例行攻城。陈达怕王双有失,破天荒的带兵压阵。
辰时初刻,刑天军团刚刚列阵完毕,陈达命左右校尉压住阵脚,然而耐心的替王双观敌瞭阵。只是他的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战场上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
王双单骑拍马上着,向泉州城西城的守军挑衅。一直闭门不出的泉州守军,居然打开了城门,一个年轻的将领带着两千人冲了出来。
王双疑惑的望着手拿折扇的年轻人,大放厥词的问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本校尉似乎不记得泉州城有你这么一号人?拿把破扇子出来招摇,你以为是在踏青郊游吗?”
年轻人就是初到泉州城的带军万人将卢优。他本来不想带兵出城迎战,谁知道碰上了不积口德的王双,就忍不住的冲了出来,想要教训一下麒麟军的骄兵悍将。
卢优说:“你就是王蛮子,真的是见面不如闻名,倒是让人有些失望了。既然碰上了,那就教训你一下吧!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将来惹上什么杀身之祸!你听好了——济州岛卢优,教你怎么做人!”
王双一听就怒不可遏,忍不住的反唇相讥说:“卢优小儿,你少在这里吹牛。本校尉带兵南征北战的时候,你恐怕还在穿开裆裤呢?像你这样的弱鸡,我都懒得动手,一个屁蹦飞你得了。”
说做就做,王双居然在对阵的时候调转马头,屁股对准卢优,恰到好处的放了一个屁。陈达也被王双的动作弄得啼笑皆非。
卢优见王双欺人太甚,手中的折扇一捏,随手就是一甩,扇化长枪,直扎王双的后心。只是枪一递出的瞬间,卢优就开始后悔了。
倘若杀了王双,卢家就得与麒麟军结下死仇,济州岛卢家想要回幽州祭祖,只怕会生出许多波折。卢优不敢意气用事,甩枪的力道收了几分。
王双身经百战,对于身后的风声也有了准确的判断。他本能的压低身体,整个人趴在了马背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像是在得意的笑话对手。
卢优见王双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必杀的一枪。他在暗自庆幸的同时也对王双的屁股生出了几分恨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必须要给王双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卢优在收枪的时候,突然压低了枪尖,枪尖上的倒钩划破了王双的铁甲,顺势带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黑肉。
王双突然被伤,破天荒的惨叫了一声。掠阵的陈达暗叫不好,纵马急驰,准备接应他。他与陈达交错而过的时候,忍着剧痛交代了一句:“陈校尉,小心卢优的兵器,那是一件能够肆意变化形状的神兵利器。”
陈达点了点了,迅速的截住了卢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