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属楼绩部落的乌桓铁骑迅速的扔掉了披风。那些附庸而来,纯粹是打秋风的部落,居然把楼绩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太史亨令身后的旗语兵打出旗语命令,让白玉天马军团重点照顾不丢披风的部落。既然敌人不长记性,那就抓住机会再打一次。
楼绩再遇太史亨,他用刀剑乱舞扛住了太史亨的银戟。太史亨灵机一动,银戟上的月牙居然卡住了楼绩的佩剑。
楼绩为了收回佩剑,居然用大刀挑斩太史亨的手臂。太史亨一只手得空,手中的银戟砸向了楼绩的面门。
楼绩收招自保,银戟砸在了他的头盔上,顺带着扯断了束发的丝带。他披头散发的逃离战场,模样格外的狼狈。
太史亨见楼绩逃走,忙下令白玉天马军团追击。乌桓铁骑一直引以为傲的速度,在白玉天马军团面前不值得一提。
楼绩逃到泉州城下,想要喝令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荀攸见太史亨的白玉天马军团离得太近,泉州城又军心不稳,只好拒绝了楼绩的要求。
荀攸倒是没有把事情做绝,而是提出了让乌桓铁骑绕城而走,从泉州东门进城,避免太史亨趁机袭取泉州城。
太史亨见乌桓铁骑绕城而走,立即让白玉天马军团衔尾追击。乌桓铁骑失去了战心,折腾了好久抵达了泉州东城门。
白玉天马军团见无机可乘,只得打扫战场,准备退回泉山大营。等待着总攻泉州城的时机。太史亨望着泉州城头,对于贾诩的安排充满了怨念。
泉州百姓的这场灾难,还只是开始而已。不过幽州承平日久,恢复战备状态需要时间。想要除恶务尽的话,泉州百姓就只能成为牺牲品了。
泉州城作为叛乱的核心,又是麒麟军与叛军交战的主战场。生活在其中的百姓,不可避免的成为了被牵连的牺牲品。
楼绩深知乌桓铁骑打了败仗,想要继续保持威慑力,就只能另辟蹊径了。他一见东城门,就下令乌桓突骑对城门附近列阵的两千泉州城防军展开了屠杀。
当荀攸得知消息赶到东城门的时候,楼绩已经带着乌桓铁骑回到了军营。六千乌桓铁骑出城寻找战机,回城的却只有五千,楼绩心中的怨恨难以发泄。
荀攸冲到楼绩的军营外面,大声的质问道:“楼头领,你为什么要让乌桓铁骑屠杀自己人?这可以亲者痛,仇者快的不智之举呀!”
楼绩冷笑着反问道:“自己人,什么是自己人?死掉的那些都是不折不扣的汉人,而我和乌桓铁骑,都是货真价实的乌桓人。”
荀攸面色惨白,楼绩却没有放过他,而是字字句句都在诛心。乌桓铁骑在枯树堡折损一千骑,就得拿两千汉人的命相抵。
躲在荀攸身后的三公子心中有火,却不敢对乌桓铁骑发难。三公子暗恨太史亨不懂事,惹怒了楼绩和乌桓铁骑,却让泉州城防军受到了池鱼之灾。
荀攸也有些后悔了,与虎谋皮的最终结果——就是被老虎彻底的吞噬,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荀府叛军引狼入室,注定会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公孙渊倒是置身事外,虽然说公孙家自古以来就有守护华夏的使命,只是时过境迁,那些不属于公孙家的兴汉国百姓,没有资格享受公孙家的庇护。
经历了楼绩屠杀泉州城防军的事件以后,泉州城的联盟有些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