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单于金帐铁卫,在骁骑军的碾压下,只抵抗了一柱香的时间。
步度根刚钻出单于金帐,就碰上了提着冷月枪的王林。
段情亦步亦趋的跟在王林身后,手中的弯刀正在滴血。
步度根大惊失色,色厉内荏的问:“慕容北,你想要造反吗?”
王林不屑一顾的笑了笑,一字一句的回答说:“并州铁骑五原侯吕布将军麾下,骁骑军校尉,太原王林,见过步度根大单于。”
步度根一听,立马就怂了。
不仅交出了代表单于身份的金令,还把传承的四象白虎玺献给了王林。
王林看着传国玉玺之四象白虎玺,强忍住了内心的贪婪,只是在献给谁的问题上,产生了纠结。
按理来说,兴汉王刘正才有资格拥有这块传国玉玺。
然而陈宫时常教导大家,并州铁骑自成一体,五原侯吕布才是真正的主人。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纠结了两个时辰的王林,终于决定——把传国玉玺之四象白虎玺,献给五原侯吕布。
准确的说是先给陈宫,再由他转呈五原侯吕布。
然而步度根的一万大军,就堵在了西进的道路上。
为了调开鲜卑铁骑,王林让步度根下令,一万鲜卑铁骑兵分两路,分别对付慕容北的大寨和耶律雪的军营。
耶律雪为了讨个说法,居然单骑闯入了单于金帐。
步度根单独召见了耶律雪,面对她的质问,根本就不敢开口解释,更不敢传令退兵。
耶律雪暴走了,直接挥刀砍死了步度根。
王林从后帐走了出来,大声说:“耶律雪将军,你完了!”
你杀了步度根大单于,这个仇再也没有办法化解开来了。
耶律雪问:“慕容北,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捣鬼吗?”
大家都是鲜卑人,兴汉军从四面八方杀进了弹汗山,你就算是夺取了单于金帐,又有什么意义呢?
亲者痛,仇者快,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王林说:“我不是慕容北,我叫王林,兴汉军的骁骑校尉。”
耶律雪将军,很荣幸的告诉你——你被俘了。
骁骑军整军南下,将幸存的步度根大军消灭干净了。
随后北上,让耶律雪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耶律雪问:“你好残忍,鲜卑之间的互相残杀,真的就没有办法避免了吗?”
我们耶律部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并没有伤害任何的中原人,怎么就容不下我们耶律部呢?
王林说:“杀害你们耶律部落勇士的人,可是步度根部落的鲜卑铁骑。”
我只是给步度根大单于,提供了一个合理的杀戮借口而已。
反正鲜卑人自相残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吗?
耶律雪说:“我们活下来很艰难,这五千名勇士,可是攒了二十年。”
如今却倒在了弹汗山王庭。
耶律部和鲜卑王庭之间的血海深仇,只怕得持续很久了。
王林说:“兴汉军已经开始修筑弹汗山城了。”
鲜卑王庭想要获得喘息之机,就只能北上。
耶律部挡住了步度根部落北上的道路。
为了生存,五千耶律部的鲜卑铁骑只是一个开始。
耶律雪怒问:“兴汉军为什么要北上大草原呢?”
鲜卑人一年就抢一次中原人,难道也不可以吗?
中原人连最后的牧场都不留给鲜卑人,这也太狠了吧?
王林说:“王爷曾经说过——无论是鲜卑人,还是兴汉军,都是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鲜卑人南下,让双方都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着,哭泣着。
兴汉军北上,可是破而后立。
弹汗山城的存在,带给鲜卑人的是文明和进步。
鲜卑人带给汉人的,是抢掠之后的痛苦。
兴汉军带给鲜卑人的,是温饱和希望。
耶律雪问:“失去了本性的鲜卑人,还是鲜卑人吗?”
王林回答说:“去恶向善,去伪存真,活下来的鲜卑人,才是合格的华夏人。”
把抢掠当看家本领的鲜卑人,注定是要被兴汉军消灭的。
只有那些勤劳善良的鲜卑人,才是兴汉国需要接纳的百姓。
王林说完,不再理会耶律雪,直接整顿骁骑军,朝着并州铁骑的驻地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