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金钱与血肉的对热,严纲在冲锋的时候,居然被弩箭擦伤了。
兴汉军刀盾兵稳步向前推进,自行弩车再次装填完毕。
严纲哭了,两万白马义从,居然损失了五千人。
一场普通的遭遇战,竟然成了白马义从的噩梦。
严纲单骑出阵,想要与兴汉军大将单挑。
姜维问:“士载,你去还是我去呀?”
这严纲可是蓟王公孙瓒麾下的第一大将,打起来还是很有感的。
邓艾摇了摇头,示意姜维出战。
姜维拍马上前,大喝一声:“严纲老头儿,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吗?”
严纲怒了,这区区一个黄口小儿,居然敢拿严纲不当大将。
这口恶气,换了谁都咽不下去呀。
严纲拍马冲锋,姜维佯装溃逃。
一记回马枪,胜负就分出来了。
严纲惊问:“小娃娃,征东将军赵云,是你什么人哪?”
姜维盯着严纲身上九个血洞,满意的点了点头,九伐中原,可比七探蛇盘枪多了两个洞。
为了让严纲死得瞑目,姜维大声说:“他是我师父!”
严纲摇摇欲坠,不甘心的吼出了两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葬旧人。”
小娃娃,你很好……
白马义从军中的一代名将严纲,战死在广阳城南。
邓艾立即挥军进攻,白马义从惊惧逃散。
援军顺利的进入了广阳城。
黄舞蝶出城迎接援军,惊喜的问:“士载、伯约,怎么是你们两个呀?”
邓艾和姜维忙向黄舞蝶见礼。
大军进城之后,巾帼军立即交割了城防。
关于兴汉军广阳驻军的指挥权,黄舞蝶和张宁是不想要,毕竟已经是树大招风了。
邓艾和姜维毕竟年幼,也不敢接手指挥权,面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黄舞蝶说:“士载,你比伯约年长,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来。”
王爷既然让你们带兵北上,广阳一带的战事,都得由你们来主持。
仗该怎么打,我不会过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广阳城不容有失。
邓艾说:“蝶姨、宁姨,伯约已经有了斩首严纲的大功。”
如今正好可以坐镇广阳城,我想蓟王公孙瓒,在损失了大将严纲之后,一定会撤回蓟城。
不如让我组织三千骑兵,监视蓟王军后退。
黄舞蝶说:“士载,蓟王军实力仍在。”
你这样冒然出击,恐怕会有大麻烦的。
不如留在广阳城,这稳保后方的功劳,已经足以让你受用无穷了。
邓艾说:“蝶姨,我必须要出战。”
王爷曾经说过——天予不取,反受其乱。
伯约携斩首严纲的功劳,已经领先了我一步,我必须要迎头赶上,才能与他并驾齐驱。
张宁说:“舞蝶,士载说得很有道理。”
他与伯约的竞争,已经深入了骨髓之中,要是不让他出战,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更何况两个小家伙相互竞争,关在一个笼子里,是会出大事情的。
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他们共领一军。
冰碳同器,这是想要干什么呢?
黄舞蝶说:“宁姐,王爷总是高瞻远瞩。”
这士载和伯约,虽然互相竞争了十几年,但是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那也是坚不可摧的。
伯约,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姜维说:“士载想要追击蓟王军,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蓟王公孙瓒麾下,武有公孙越和公孙续,文有关靖,更有五万余大军。
要是咱们追得太狠了,有可能让蓟王军狗急跳墙。
不如不紧不慢的跟着,有机会就咬上一口。
这样一来,蓟王军就不至于拼死反击。
邓艾说:“伯约放心,游击战术可是南山军校的必修课。”
就这样,邓艾带着三千兴汉军,配备了六千匹战马。
一人双马,向东出了广阳城。
开始了迫击蓟王军的战斗。
当三千兴汉军赶到蓟王军大营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营空了。
邓艾本来打算穿营而过,又怕撞上白马义从布设的陷阱。
略一思索,就决定绕营而过。
很快就追上了蓟王军的主力。
蓟王公孙瓒归心似箭,不愿意与邓艾纠缠不清,只是派了公孙越带着三千白马义从断后。
邓艾一刀砍伤公孙越,杀散了断后的部队,继续向东追赶。
眼看就要追上公孙瓒了,却又遇上了挡路的公孙续。
公孙续据险而守,邓艾一时之间也无法攻克险关,只得率军南下,到松树林大营听用。
刘正听说邓艾带着三千人赶到,忙带着赵云等人迎了出去。
看着风尘仆仆的邓艾一行人,赵云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后继有人!”
这是兴汉国的福气,也是一千四百万百姓的幸运。
接风洗尘之后,刘正召开了军事会议,特许邓艾参加。
刘正问:“士载,广阳城的损失怎么样了,巾帼军有多少战损呢?”
邓艾回答说:“王爷,广阳城平安无事。”
蓟王军似乎并没有攻打广阳城的意思,一直按兵不动。
直到我和伯约的援军出现,才与白马义从,在广阳城南面八里处的地方,大战了一场。
伯约阵斩严纲,两万白马义从溃败。
蓟王军不愿再战,连夜向东撤退。
我追到了盘山一带,见蓟王军已经退回了蓟城,就只好南下,到松树林大营听用了。
赵云说:“士载,伯约的九伐中原,练得怎么样了呀?”
邓艾回答说:“赵叔叔,严纲就是死在九伐中原之下。”
刘正说:“子龙,伯约那孩子,似乎有些偏激了。”
杀人而已,何须九枪!
既然士载到了,应该带来了新式的装备吧!
咱们可以就地取材,打造一批攻山器械。
挂月峰大营,是时候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