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区区三千鲜卑铁骑而已,也敢跟陷阵营打对攻。
高远在左,高靖在右。
陷阵营呈八角阵运动起来,居然用八百人包围了三千鲜卑铁骑。
葛乌菟冲进陷阵营大阵的时候,高远挥刀砍马腿,高靖上前抓俘虏。
这是兴汉军抓到的第一个部落首领。
陷阵营的杀戮速度很快,区区三千鲜卑铁骑,不到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阙机被陷阵营的凶残给吓坏了,十分之一的鲜卑铁骑,居然才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
葛乌菟可是有名的鲜卑勇士,居然一个照面就马失前蹄,成了兴汉军的第一位俘虏的部落首领。
在见识了高顺的厉害之后,阙机虽然还有两万七千鲜卑铁骑,但是他不敢打了。
葛乌菟被抓之后,鲜卑铁骑人心浮动,根本就不敢继续与兴汉军作战。
阙机降了,两万七千鲜卑铁骑,居然放下了武器,向八百陷阵营拱手投降。
高顺沉默了,面对数量巨大的鲜卑铁骑,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张辽带着一万并州铁骑赶到的时候,发现了高顺的严阵以待,以及对面的鲜卑铁骑,居然赤手空拳的坐在马背上。
地上堆满了弯刀。
张辽疑惑不解,忙高声问道:“老高,这是怎么回事呀?”
高顺说:“文远,我也不清楚呀!”
我听说鲜卑铁骑来袭之后,就带着陷阵营出了隘口,与鲜卑铁骑打了一场遭遇战。
抓了一个半死不活的鲜卑部落首领,消灭了三千鲜卑铁骑。
没有想到对面的鲜卑铁骑居然怂了,自己丢掉了弯刀。
不是说鲜卑人即便是投降,也不会放弃手中的弯刀吗?
张辽笑了,认真的问:“老高,不到半个时辰,你居然消灭了三千鲜卑铁骑呀?”
这样的杀敌效率,也太凶残了吧?
这要是换了我,也得怂。
高顺问:“文远,现在该怎么办呢?”
杀掉手无寸铁的鲜卑铁骑,我怎么感觉下不去手呢?
可是抓俘虏,俘虏比咱们多了那么多,怎么抓呀?
张辽也不淡定了,怪不得对面的鲜卑铁骑主动抛弃弯刀,感情是怕高顺误会了,直接开启杀戮模式呀?
张辽心想,反正中山郡正在修路,不如抓几万鲜卑人到中山郡打工。
张辽说:“老高,宋宪那小子来信了。”
听说那小子居然承包了代中大道的建设,总是在向征北将军吕布大人抱怨,人手不够什么的。
既然这些鲜卑人不想打了,那就搞回去修路吧?
要是代中大道建设完毕,咱们的补给运输就安全多了。
渤海郡的粮草物资,直接走清安大道,到无极县城中转,从代中大道北上,几乎没有什么危险的。
现在走范代大道,路途遥远不说,还要担心鲜卑人捣乱。
高顺说:“文远,这抓俘虏可是一件大事情,必须要请示王爷定夺。”
要知道鲜卑铁骑可不是省油的灯,真的弄到中山郡中,那可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
只不过现在的形势一触即发,根本就没有时间请示,得你我临机决断。
张辽说:“老高,拿刀砍手无寸铁的人,我也下不去手呀!”
高顺想了想,才提议说:“命令部队,迅速的收缴鲜卑铁骑的马匹弯刀。”
让阙机前来相见,然而再制定一个马匹换粮食计划。
等待着王爷的最后决定,反正手无寸铁的鲜卑铁骑,也不存在什么重大的威胁。
张辽立即写下了战报,快马向刘正报告,同时请示俘虏的安置办法。
就在张辽派出快马的功夫,阙机来到了高顺的面前。
阙机说:“鲜卑部落联盟首领阙机,拜见兴汉国高将军。”
行礼完毕之后,又向张辽行礼问候。
张辽问:“阙机首领,你确定麾下的鲜卑铁骑是真心投降吗?”
要不你们再考虑一下,咱们两军再打上一场。
毕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眼见为实的道理,还是得讲的,你认为如何呢?
阙机说:“止啼将军!”
陷阵营的威力咱们已经见识过了。
止啼军的大名,在大草原上可是人尽皆知的。
真的不用再打了。
我是带着和平的诚意而来的,能多活一个是一个。
张辽说:“止啼军需要军功呀!”
要你就配合一下,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这不好好的打上一场,大家心里都没有底呀。
阙机说:“两位将军,鲜卑铁骑是很有诚意的。”
该怎么安排,还请两位将军示下,我无条件的配合。
争取做到不再死人。
已经有四万多鲜卑儿郎死于非命了,真的是不能再死了。
高顺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即就开始了分派。
高顺命令:
鲜卑俘虏中,十夫长及其以上的将领,全部抽调出来,单独的扎营并且举办学习班。
至于剩下的两万余普通鲜卑铁骑,原地安营扎寨。
马匹弯刀收缴登记,作为俘虏们的伙食费存入个人账户。
同时制定相应的伙食标准,按照中等补给水平,一匹马,一把刀折合兴汉币,可以供一个普通的鲜卑铁骑消费三个月。
过了三个月之后,就得参加劳动换取食物。
至于那些自恃身份尊贵而不愿意参加劳动的人,也提供了两个选择:
一是写信回老部落,拿出相应的生活物资来。
二是提供特殊价值的东西,兴汉军会明码标价,核实之后就会给予相应的报酬。
张辽拿出一本小册子,上面详细的罗列了兴汉军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并且注明了相应的价格。
比如阙机,就选中了一个标价十万兴汉币的产品:
鲜卑部落驻地及人口分布造册系列。
由于部落大小的不同,其价格也是不一样的。
其中阙机部的相关情报,标价:十万兴汉币。
至于阙机想不想卖掉手中的情报,张辽觉得无所谓。
至于造假,兴汉军刑部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些犯了法的人,不用张辽等人操心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