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后的任务,就交给我和飞燕军来完成吧!
于毒听了之后,十分的感动。
张燕带着八百飞燕军,目送于毒和四千黑山黄巾军残部离开。
一刻钟之后,在马超即将追上飞燕军的时候,八百飞燕军在张燕的带领之下,攀上山崖躲开了追兵。
马超虽然心存疑惑,但是于毒的大部队还在,神威军只能向着新乐城方向追击。
庞德带着一万兴汉军战士,在要道上布置好了口袋阵。
于毒带着四千黑山黄巾军残部,一头撞进了埋伏圈。
庞德以鼓声为号,命令大军三面合围。
于毒不敢纠缠不清,直接调头就走。
不料却撞上了马超和神威军,于毒终于明白了——是张燕出卖了黑山黄巾军残部。
庞德命大盾兵合围,再以飞枪手投掷铁枪。
于毒部只能被动的等死。
百十飞枪过后,总能带走十余条性命。
数轮之后,于毒和两千余黑山黄巾军残部,被压缩到了方圆不足十丈的范围之内。
庞德刚想要招降,就被马超制止了。
马超说:“令明大哥,王爷有令:不得招降!”
庞德于心不忍,摇了摇头就闭上了双眼。
马超大声下令说:“杀!”
祸害巾帼军战士的人中,于毒和于良是罪魁祸首。
于良问:“哥,为什么投降都不可以呢?”
于毒回答说:“从祸害巾帼军战士的那一刻起,咱们的性命就不是咱们的了。”
当于良再问的时候,于毒直接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能够欺负巾帼军战士,于毒愿意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吓得于良不敢说话了。
于毒拿命祸害巾帼军战士,就是想羞辱兴汉军。
遗臭万年的罪恶举动,更是将近三千的黑山黄巾军陷入了死地。
于毒带头撞向了包围圈,被一阵飞枪扎成了刺猬。
黑山黄巾军,平难中郎将张燕麾下,五校尉之三的于毒,战死!
包围圈继续的缩小,于良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庞德已经顶不住压力离开,去附近打扫战场了。
马超早就得到消息,带队攻破巾帼军防守的小院的那个人,就是于良。
第一批祸害巾帼军战士的人之中,也有于良。
虽然于毒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但是于良罪该万死。
神威军战士已经换上了木制的长枪。
他们打算让于良受尽折磨而死。
一刻钟之后,于良身中近百枪,终于濒临死亡了。
在弥留之际,于良说:“我……”
至于他究竟是想要说什么,马超并没有在意。
只要于良死了,就大功告成了。
为了避免假死的情况发生,马超下令:
将所有的尸体的头颅砍掉。
要是这个样子都还有幸存者,马超也表示无能为力。
无极县城之战,以平难中郎将张燕,带着八百飞燕军逃走而告终。
刘正带着甄宓进入了无极县城。
为了警示后人,刘正特别命令:
将杜长,杜小,于毒以及于良等黑山黄巾军大小将领的遗骸,通通埋藏在无极甄府的旧址上。
刘正亲自题书:罪冢!
同时命人将黑山黄巾军的劣迹勒石留书,教育后人当引以为戒。
甄宓看着眼前那两个血红色的大字,从内心深处感激刘正。
无极县城已经毁了,刘正直接命人在西北方向上重建无极县城。
至此,罪冢的位置就出现在了无极县城之外。
战后论功行赏,有功将士按制升迁。
刘正命令:
改中山国为中山郡,郡治定县。
马超带领神威军进驻定县。
庞德带领两万大军,镇守新乐城,扼守黑山黄巾军的出山通道。
华雄带领两万大军,坐镇无极县城。
刘正回到了汉昌大营之后,立即修书一封,告知中山王韩馥,中山郡正式的纳入兴汉国的管辖范围之内。
甄宓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精神,每天都到罪冢对面的英雄冢祭奠一回。
刘正无奈,只得全程陪同。
无极县城之战,从甄豫战死之日算起,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天下人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黄巾军大起义时候的那段混乱的日子。
各诸侯王都开始了清算治下的黄巾军残部,以及那些打着黄巾军旗号蛊惑人心,侵掠郡县的山贼草寇。
各地黄巾军残部纷纷举事,反抗诸侯王的统治。
河东有白波郭太部,号称十万黄巾军,成了任县王袁绍的心腹大患。
汝南郡出现了刘辟,五万黄巾军队伍,着实令陈王袁术头痛不已。
东郡陶升,三万黄巾军主力,就盘踞在东阿一带。
益州马相,麾下英杰无数,十万黄巾军,纵横天府之国无敌手。
扬州也先后有数路黄巾军冒头,祸害郡县,无恶不作。
刘正看着手中的情报,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黄巾军劫掠为生,已经失了天下大义。
此时正是各诸侯王磨刀霍霍,打算杀鸡儆猴的关键时刻,居然不识时务的冒头为祸,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庞统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格外的沉重。
刘正问:“士元,中山郡安排得怎么样了呀?”
庞统回答说:“王爷!总执政官鲁肃,已经派遣了工作队,进驻了定县及其周边地区。”
只不过新乐城中的豪强,似乎有意联络黑山黄巾军,打算对抗兴汉国的土地政策。
刘正沉吟了一下,乱世用重典,这个时候正是兴汉军兵威最盛的时候,杀人立威可以收到最好的效果。
刘正说:“士元,传令新乐城守将庞德:胆敢顶风闹事的豪强,有多少杀多少。”
不要怕杀人,不把恶人消灭干净,哪里会有好人的立足之地呢?
兴汉军的土地政策,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妥协。
这是铁律!
刘正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兴汉军的土地政策,是兴汉国的根本。
妥协一时好,后患永无穷。
刘正可不想到时候被豪强联合逼宫,从而不得不大义灭亲。
中山郡的治理过程非常的曲折,刘正却没有精力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