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缤果不愧是剑术高手,眼见这一击难以建功,当即又换招,虽然用的是另一套剑法中的招数,却能和当前的剑势无缝衔接,直取干瘦老头一对匕首防守的空当。
若是纯粹的武技比试,那么这一刻花缤便已然胜出,可干瘦老头毕竟是明窍境界的高手,所学所会,并不仅有武技。
在刚才这两招的过手之后,他那门影响他人意志的法术,又可以发动了。
因此眼见就要取胜的花缤,在这紧要关头,再度受到头痛的袭扰,这关键一击的剑势虽未被打断,可终究失了圆润,若是面对一般高手,或许不会有失,对上干瘦老头这样的强者,却是不太够看了。
干瘦老头这次也是早有算计,趁着这个空隙右转半步,闪过花缤致命一击的同时,左手匕首斩向花缤右臂,右手则直取花缤肩膀,使花缤首尾不能相顾。
刚从头痛当中缓过神的花缤,已经丧失了回转余地,正准备弃卒保车,先用身体硬抗住,然后再图后事,却突见一道耀目的白光闪过,把他刺地睁不开眼。
花缤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今日怕是要交待在这里,可一个呼吸过去,预想中的匕首却始终没有落到身上。
“这……”一个念头闪过,花缤突然明白刚才闪伤自己那个白光是什么了。
“上仙?是你救了我吗?”他强忍着眼球的干涩,以及止不住流出的泪水,试图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透过泪水映入花缤眼中的场景中,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个人,但脚下那道模糊的人影,则确凿无误得告诉花缤,干瘦老头确实被那道一闪而过的白光击倒了,自己的生命危险,已然解除。
花缤长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和高度活跃的身体都放松下来,循着记忆,闭眼坐到了县守身旁,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他刚刚坐下,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幸苦你了,办的不错。”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清凉之意游走过他的双眼,花缤睁开眼睛,原先那种干涩疼痛之感果然消失不见,而于无谓高大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
“唔,除了眼睛,你没受别的伤吧?”于无谓又问?
闻言花缤一愣,旋即又意识到,这位年轻的上仙似乎并非毫无人情味儿……如此一来,他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只是表面上,他则表现地很恭谨,站起来向于无谓拱手行礼道:“多亏上仙及时出手先救,我没受什么伤。”
于无谓点点头,侧头看向他身旁的滦阳县守,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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