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差不多解决,巴珍瑞准备告辞离开:“突然造访,在下多有失礼,就不继续打扰各位雅兴了。”
“放心回去吧,如果充嘉露还找茬,你们就来找我。”秋珊给她们一颗定心丸。
巴珍瑞又说了几句好话,千恩万谢离开了。
一直沉默的寒母忽然喘了口气:“巴家人见到陛下,竟不下跪行礼,陛下为何阻止老身告诫她们?”
之前她想警醒巴珍瑞,却无形间被咸嘉玉堵住了嘴,无法出声。
“母皇不愿过于张扬。”充嘉露道。
寒母连忙躬下身:“原来如此,是老身多事了。”
她环视一圈所有寒家人,厉声道:“你们切记勿要透露陛下身份,若谁嘴巴漏风,严惩不饶!”
“是!”
“请问寒家主,怎么没见我的爹娘?”孟越出声询问。
寒母仔细瞅了他两眼:“你是……阿越?”
许久没见他,寒母第一眼还真没认出来:“你的胎记怎么没有了?”
“说来话长。”孟越道。
寒母对他胎记怎么消失的也不感兴趣,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你娘被发疯的人打伤,你爹正照顾她。大夫来看过,才知道她怀了身孕,差点就没了,真是万幸!”
又是莫名发疯的?
秋珊惊呼一声:“这么严重!阿越,你快去看看吧。”
“是,小人先失陪了。”
寒母请咸嘉玉等人进屋,孟越则独自一人与大部队分开。
没人找他要地元合气果。
孟越就这样把东西揣走了。
来到父母房间前,孟越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略显粗哑的男声:“阿越?”
“是我。”孟越回道。
忙乱的匆匆脚步由远及近,下一秒门被打开,阿越父亲的脸露了出来:“果然!刚才我听见沉妃回来,就猜到阿越肯定跟着一起回来了!”
阿越父亲当过奴隶,长久风吹日晒下,皮肤粗糙发黑,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弱不禁风,看起来比较壮实。
话音未落,他忽然发现了不对,呆滞的眼神定在孟越右侧额头:“阿越,你、你的胎记?”
“我在宫里立下一桩功劳,被赏赐一颗元丹,把胎记消掉了。”孟越不准备把挨了三十鞭的事说出来,徒惹他们担心。
阿越母亲虚弱的声音传出来:“阿越的胎记没有了?快进来,让娘看看。”
“娘,你的身体如何了?”孟越跨过门槛进屋,被浓郁的药味围绕。
“为娘无碍。”阿越母亲怔怔看着孟越光洁的脸,猝不及防落下两行泪来,“阿越,是娘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