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被推倒在床上。
当男人扯开领带,附身压下来的瞬间,她终是无奈得闭了闭眼,伸手抱住了他。
算了,他喜欢,由着他去好了......
可下一秒,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忽然不动了。
南慕瓷一怔,低低地喊了声。
“三哥?”
没动静,没反应。
她拧着眉头,试着推了他一把,男人的身体顺势从她身上滑了下去,直接倒在了他的身边。
须臾,耳边响起了男人沉稳匀称的呼吸声。
在这么暧、昧的时刻,这个男人睡、着、了!
南慕瓷死死地瞪着他,身体被他勾出来的那些火无处可去,让她又羞又气,片刻后,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咬了下去。
“傅南霆你个混蛋,我咬死你!”
殊不知,在她附身下去的一瞬间,原本紧闭双眼睡过去的傅南霆忽然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胜利笑容。
小样,敢挑衅他?有她受的!
......
这一整晚,南慕瓷说有煎熬就有多煎熬。
身边睡着个男人,一直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身,一条大长腿还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最可恶的是,即使是在睡梦里,这男人的腿脚和手也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地对她上下其手,惹得她不仅睡不好,还......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终于有了沉沉的睡意,男人却幽幽地醒了过来。
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然抬手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压了上来,“慕慕,42天过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南慕瓷:“......”
请问,醉酒男人的反射弧,到底有多长?
不过,当他对她又是亲又是啃,探手伸进她的浴袍里时,南慕瓷还是配合地闭上了眼睛,认命地想。
算了。
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在之前捉弄了他,有些债务,到底是要偿还的。
可下一秒,一开始还热情洋溢的傅先生动作一停,再度从南慕瓷身上翻身下来,偃旗息鼓。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沙哑着声音“贴心”地说道。
“还是再等等。你刚出月子,身体才恢复。不如,等你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再好好做?”
南慕瓷:“......傅南霆,我要杀了你!”
......
这一觉,无人打扰,南慕瓷睡得格外香甜格外长。
起床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在婴儿房里睡得正香。
晏晏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玩耍。
绵惜一早去了学校,傅南霆也去了公司。
南慕瓷难得有如此清闲的空间,在楼下吃了午饭,起身正打算去庭院里陪晏晏玩儿,保姆拿着一本杂志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太太!太太!你看看这杂志上头的人,究竟是不是咱们家先生?”
保姆问着话,看向南慕瓷的脸色谨慎又诡异,很是小心地问道。
“先生他,是不是背着你,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