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僵持紧张,不少人对克劳斯露出了惊讶神色,毕竟从未看见他如此失态的时候。
反观陆行州,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莫名让人有一种信赖感。
“不用这么气急败坏,风行产业再怎样损耗,也不是你的功劳。”
克劳斯目光阴沉的盯着台上的人,似乎被堵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明明是切断陆行州在新西兰后路的绝好时机,然而事态的发展却远不如他所想象的一样顺利。
台下几名刚才还冷嘲热讽的商业大亨,这会儿也没了声音。
陆行州一番演讲发表完毕,掌声雷动。
不得不说,虽然“风行”如今处境艰难,但丝毫不影响陆行州的个人魅力。
到最后,还是有几名企业家像下赌注似的,没有终止与“风行”的合作,也算是维系了一点点往日情分,但大多数还是为了自家公司的利益着想,并没有选择扶持“风行”一把。
看见这样的结果,克劳斯明显舒心了不少,刚才被陆行州怼过的脸上也重新舒展出了笑容。
一场商业活动结束,众人陆续散场。
经过人们退场的过道时,姜澜听着大多数在感慨“风行”就此败落的唏嘘,心中那份隐藏的焦虑愈发浓厚。
“怎么,在担心你的老相好?”克劳斯的声音在身旁幽幽响起。
姜澜抬眸,“即使这样也有人在支持陆行州,我只是在担心,你真的有把握对付他么?”
克劳斯嘴角划起一个冰冷弧度,“他父亲斗不过我,他自然也斗不过我。”
两人离开活动场所,回到克劳斯的私人住宅。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姜澜待在卧室里,知道自己这一回没法找借口再拒绝克劳斯。
一次两次可以推拒,但克劳斯对女人向来不放过,她要是再找理由,他一定会怀疑的。
正发呆思忖的时候,腰上一紧,伴随着沐浴香氛的气息传来,是姜澜不大喜欢的一种味道。
“在想什么?”
“我在想,当初你是怎么算计陆行州父母的?教给我,让我也举一反三膈应膈应他。”
克劳斯爽朗的笑了两声,将女人扑倒在床上,撩拨着她脸颊上的秀发。
“你对这种往事,还真是锲而不舍的感兴趣。”
姜澜面不改色,“当然了,我和他相处以来,他一直很精明,那他父亲应该也不差才对,可你却能让陆家走入那种境地,所以我特别好奇。”
“你就告诉我嘛,以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甜腻的撒娇声让克劳斯身心愉悦,他按住姜澜的腰,眼中的欲望一览无余。
“待会儿我就告诉你。”
说着,他急不可耐的吻向身下的女人。
靠,还真是精虫上脑!
冲鼻的沐浴露气息扑面而来,姜澜刚不爽的腹诽完,忽然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忙不迭的大力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股脑冲去了洗手间。
干呕的响声让克劳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