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一张银行卡塞到姜寻手里,“需要什么自己刷卡,密码是你生日。”
“姐,我不用这个。”
“行了,拿着,”姜澜不由分说的塞了回去,“姐这段时间不在家,你吃饭睡觉都要按时,还有上课一定要去,不可以偷懒。”
“我知道了,但是都这么晚了,你出去也不安全,我送你吧。”
“没事,有人接我。”
“谁阿?”
姜澜眉头一皱,想到陆行州便觉得烦躁,搪塞道,
“你不认识,是我新经纪人。”
未免姜寻多问露馅,姜澜拉着行李箱匆匆出门,在电梯口将姜寻推了回去。
不等姜澜回答,顾惜恩便已经听出了她的声音,“是你。”
回到家后,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餐桌,愣了一愣。
夜店坐台迎来送往和伺候陆行州一个人相比,谁都选的出来答案,她从来不是矫情的人。
来电显示上‘惜恩’两个字过分刺眼,她的眸光忽的冷了几分,按下了接听键,不紧不慢道,
“我么?”
水流在肌肤上激荡出水花,她闭着眼睛,几乎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两年前那时候的困境让她已经走投无路,除了陆行州她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回到从前住了两年的地方,公寓里的陈设一如从前,分毫未动,她看着烦闷,率先将自己锁进了浴室。
姜澜回头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水声已经停了,便不再多多说,“电话你过会儿再打吧,太吵了。”
目光落在餐桌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上。
姜澜不近视,而这眼镜的尺寸型号也不像是女士的款。
姜澜正对着房门口,正坐在床头吹头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膀上,暗粉色的吊带睡裙晕染濡湿,肩膀上的肌肤宛如白瓷,手感极佳。
“小姐,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他在洗澡。”
怎么可能洗的掉,这里满屋子都是他的痕迹。
卧室里空荡荡的,外面的独立浴室里传来水声。
上次她给陆行州打电话的时候,在电话那头呻吟的那个女人。
陆行州洗完澡出来,只围着一条灰色的浴巾,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
说罢,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同顾惜恩的来电一同删除。
姜澜看了一眼,转头去找吹风筒吹头发,还没找到吹风筒,却看到了在床头震动的手机,陆行州的手机。
电梯门缓缓关上,姜寻默默叹了口气,心疼姐姐这么辛苦工作。
“回去吧,不用你送我,箱子不重。”
“行州现在在洗澡。”
“你是谁?”女人的语气有些震惊。
她问自己,如果两年前自己就知道陆行州是这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的话,还会不会把自己卖给他。
花洒哗啦的热水砸在脸上,却好像怎么也洗不掉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行州哥呢?你让他接电话。”
想到这儿,她对于自己遭受的一切有些释然,冲完澡后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