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既过,转眼便到了二月。
这一日午间,李晏在房中吐纳运功,习武之路,需持之以恒,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忽听得有人叫道:“掌门人,恒山派来人,莫师伯让她在三清观等候。”
李晏闻言,不禁心中一动,想道:“恒山派?定闲、定逸、定静,三定都已死亡,现在遣人来此,是为了新掌门的典礼吧?唔,恒山派新掌门不就是令狐冲吗?”
他赶到三清观,观内两人落座,左边那人是莫大先生,右边那人是一名尼姑,正是恒山派弟子。
那尼姑起身道:“刘掌门,贫尼恒山派仪文。”
李晏在主位上坐下,笑道:“仪文师太,驾临衡山,不知有何见教?”
仪文道:“贫尼此来,是为送一封请帖给刘掌门。”说着从袍袖里掏出一份请帖,递给李晏,又道:“我恒山一派,定于二月十六,为新任掌门人令狐掌门,举办继任大典,盛邀衡山派观礼。”
李晏笑道:“好说,若有空闲,定当亲自前去。”
仪文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尼既已送到,这便告辞了。”
李晏说道:“仪文师太何必着急?请用了斋饭去。”
仪文略一迟疑,衡山派掌门出声邀请,觉得自己若直接离开,总不太好,便道:“多谢!。”
当下自有女弟子进观,引她去用斋饭。
观内只剩下李晏和莫大先生两人,莫大先生问道:“掌门人要去么?”
李晏沉吟道:“我派是在南岳衡山,赶到北岳恒山,一南一北,距离遥远,路上便要花费许多时间。莫师伯,你代我去吧。”
莫大先生愕然道:“掌门人,这不太像话吧?”
天下五岳五派其名,李晏继任衡山派掌教的时候,四岳也是掌门人亲上衡山观礼,如今恒山派新掌门大典,若他这一派掌教不去,似乎不太尊重。
李晏笑道:“莫师伯你也是衡山派掌教,代我赴宴,有何不可?便这样定了,莫师伯,我先回房了。”不待莫大先生回答,便出得三清观。
莫大先生叹道:“罢了,我便亲自去往恒山,再向令狐老弟赔罪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晃眼之间,便又五个月过去,时间来到了七月份。
李晏几个月来,不曾涉足江湖,可江湖中的是是非非,通过门人弟子的嘴巴,还是多多少少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今天是令狐冲继任恒山派掌门,上千名三教九流的杂人,拜入恒山派,归于恒山别院,人们都说,恒山派势力大增。
又有日月神教的讯息传来,说是任我行起复,重任教主之位,东方不败据说给任我行杀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李晏还曾慨叹:“东方不败也是一代人杰,可惜啊,练《葵花宝典》练到男不男、女不女的,不理俗事,导致众叛亲离,任我行攻上黑木崖,都无人给他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