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暮拖着胖胖的身体,一摇一摆地走到了陆慕辰的身边,拿头蹭了蹭他的小腿,好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猫比狗更能察觉到人的情绪变化。
“日暮。还是你乖。”原本戾气很重的陆慕辰俯身,将加菲猫抱进了怀里,对洗手间的呕吐声置若罔闻,他抱着猫回了书房。
尘埃落定之时,命,是要认的。
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
不想要的,随随便便就成了负累。
……
就在陆慕辰夫妇正式结为夫妇的那一刻,他们夫妻的周旋或可忽略不计,然而外面的世界却并非那般太平。
一辆黑色的顶端商务车内,有人正在跟后座的男人汇报消息:“三爷,据我们得到的线索,陆慕辰好像是跟一个女人领证结婚了。领证之前好像很恩爱,对那个女人呵护有加,但是领证之后,陆慕辰将那个女人扔在了马路上,被我们的人拍到了。”
“嗯?所以呢?”那个被叫“三爷”的男人正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断面——那根指头缺了一截,显得那样不和谐,但他也没做任何遮掩,就让它断着。
“这种情况很反常,陆慕辰最近几年的行踪都很反常,尤其是最近,我们有理由怀疑,陆慕辰要么生理上有病,要么心理上有病。”下属说。
“有病?”那个“三爷”笑了,毫无顾忌,“你这个猜测很有意思,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查清楚了!陆慕辰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汇报……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啊,要是个病人,那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