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只需答应下官二件事,即可”
高远边说边比划,着实把文公吓得够呛,文公神色紧绷,视线始终停留在高远手上线针上,似乎害怕高远随时都把针插如血管之中。
文公道“什么事!”
高远也没和文公废话,直接道“其一,希望文公召集士族,说服他们效忠太子,二,文公也是到该告老年纪”
这话入耳,文公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文公震惊道“是沈建承让你。。!”
话没说完,高远立即插话道“文公,下官这是想为太子分忧,这事是下官意思,和太子无关”
这话文公怎么会信,如不是沈建承应允,就算给高远十个胆子他也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你去告诉沈建承!有本事就杀了文某!别弄这些小把戏,文某不怕!”
“不怕?”高远冷笑一声“有你怕的时候”
动用刑具这样的事,高远不会亲自来做,高远拿针也不是想亲自动手,就是想给文公压力让他松口,只是文
公目前还没有松口意思,高远回到桌边将线针放回远处。
高远来文公面前负手而立,抬眼直咧咧和文公对视道“文公,最后一次机会,我实在是不想对你用刑,就算下官求你行不行,何必如此固执”
文公脸筋开始以为颤栗而抖动,神色上是如此反应,嘴中却毫不服软“高远!我如在监法寺出事,你这官也是做到头了”
高远哈哈大笑道“文公,你还真别吓唬我,现在荆越已经有主!下官能看得出来太子是个极为有魄力的人,荆越是太子说得算!不是你文左!”
文公咬牙并不说话。
高远在道“以前你们士族在荆越可以无法无天,现在不一样了,太子决心对付你们,是你们的好日子到头才是!”
高远看向刑具官一眼,示意人去准备用刑,刑具官故意在刑具桌前,将刑具碰得铃铛大响,这些刑具响声大为刺耳,也大为渗人,文公听得只觉头皮发麻。
高远已经得到沈建承首肯,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折磨人的办法没有什么地方,也没有什么人比监法寺的人更为擅长。
高远软话已经说了,文公既然选择嘴硬只能来硬的,高远直视文公,起步往后面退上几步,这个举动就是空出位置给刑具用刑。
高远这时脸色一沉道“文公,想出去就开口,不要逼我用刑”
文公脸色气得通红,双目睁如死鱼眼,咆哮道“高远!你不敢对我用刑!”
高远以前对文公客气,那是因为文公身份这是不错的,只是沈建承有心对付士族,他这个文公也当不了多久,在说,他吃的是荆越粮食,自然要为沈建承分忧。
刑具官拿得一线针在手,还在等高远指示,高远闭上眼睛点点头,示意刑具官可以动手,见得高远点头示意,文公凄厉叫道“高远!你敢!”
刑具官可不管文公叫声有多么凄厉,他干的就是这份活,高远点头自然是要动手。
刑具官神色淡漠无情,起手,手法十分利落,一看这事就是常干,文公只感手背一同,就想让蚊子叮咬一下,剧痛一来就已消去,文公在看刑具官手上哪里还有什么线针。
文公大为吃惊凝视手背,也没见到有什么血留出来“高远,你!”
高远这时缓缓睁开眼睛,眼珠大是冷漠道“文公,好好考虑,下官说过,线针上头就二个时辰,同时也要和你说明,线针在臂上的时候取出还是容易,一旦到得脖劲,要拿出来就要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