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山笑看岱迁,只说二字“错了”
“错了?”这话温禄山说得十分坚决,多半是沈建承有得什么吩咐,岱迁双目一睁道“你过来,难道是太子召见?”
温禄山失笑看向岱迁道“是,现在就让文公进宫”
岱迁眼睑垂下,似乎觉得沈建承并不应该在这个似乎见他,岱迁嘀咕一句“应该在等等的”
嘀咕声温禄山听见,温禄山说出自己看法道“其实你说的也是不错,只要关人久一些就能磨平锐气,只是文公不是其他人,我们能关他一两日,总不能关人一两年,你想想在把文公多关几日,东宫门槛定会让各大士族踏破”
岱迁苦笑,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文公如在不露面各大士族定会入宫询问答案。
当臣子的不能忤逆太子意思,岱迁虽不情愿也只是照做吩咐,叹口气道“既然太子要见人,我也拦不住,走吧,我和你一起带人入宫”
文公在宫里,并不在东宫,沈建承在一亭中接见,亭内有茶有点心,文公躬身入内拜见道“见过太子殿下”
沈建承视线缓缓向上抬,在一脸肃然起身“随本王走走”
文公自是不能拒绝跟人随行。
随行也不是说和沈建承并肩而行,文公故意落下三步跟在沈建承身后,说是走走,那真是走走,他们走得也有一段路,但没有一个字是从沈建承嘴中出来,沈建承有逸致散步,文公可没有,文公道“太子殿下。。”
沈建承没有让文公继续说下去,直接插话道“你别说话,听本王说,士族拥有一切,是一切呀文公,本王手上没有多少实用的东西,为
了打压士族太尉建议分而化之,这的确是最妥善也是最正确的做法,但本王并不打算这么做”
“盐令就是本王试士族深浅石子,果不其然,盐令一下一天都没过,一天都没过,百官就过来劝说,文公交友果然广泛,本王知道这是曹誉出面,曹誉是什么样的人,文公比本王清楚,这么对付士族想得很久,始终没有一个妥善之策”
“既然没有那么就只能像恶汉斗狠一样了,硬着头皮上,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本王给你交个底,不管南营是谁烧的,江华始终是你的人,无论有什么说辞也是难逃干系,文公如想硬来,那么这场架就会打得很难看”
“你们虽然拥有一切,但是百姓心中,我才是荆越的王,不管怎么看赢面都是本王胜算大”
文公默默在沈建承身后,就像个听话孩子真的一句话不说,微微回头看人一眼在道“其实本王并不想和文公打个头破血流,所以想给文公一个选择”
文公这时忍不住插口问“选择?不是交易吗?”
沈建承冷笑“是给你选择,本王不会和你做任何交易,过几日,希望文公能召见各大士族,同时说服他们忠于荆越,忠于本王,这是其一,其二,半年后文公可以因为身体原因退息,无法在操劳士族大小事,本王会给文公建一所大庄院,一所漂亮的大庄院,同时令公子也可以入朝为官”
“文家世代将由此受到庇护,这是本王给你的承诺,如不放心的话,本王可以给你谕旨,日后无需担心本王反悔,所以,文公,本王的这个选择还合理吗?”
文公脸上出现一丝阴笑“文某年纪不小了,耳朵有些不太好,太子刚说什么文某听不太清楚,在有,文家手下没有百八也有一千,这么多人中有一人凭着性子做事与文某无关,求见太子其实是想说,文某身体抱恙,如在监法寺出得什么事情,想必太子难以给其他人交代”
沈建承厉声道“文左!你是在恐吓本王!”
文公故意装作耳聋道“什么?太子说什么?这个季节可没有虾吃呀”
沈建承气急反笑“来呀!将文公送回监法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