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义在客案坐下道“在北安也听说过陆开的事,方将军早猜到他会在暗地里闹事,这人的行事作风在北安就是如此,如此阴险小人实在让人可恨”
想着陆开,卢修悬着一口气就没放下来道“可恨你也拿不住他,这人实在是我们心腹大患,红花粉的事以为我们做的已经十分小心谨慎,也没想到对方是如何知道,现在我能够肯定,当然我们在林中没找到人多半就是这个陆开,想起志山大为可惜,我们当时不是没有准备,还是给陆开打个措手不及”
陈忠义不想长他人志气冷哼道“但得队长点头,我立即把陆开捣成肉酱,看他还有什么能耐敢惹将军心烦”
卢修神色出奇的平静柔声道“忠义你的能耐我当然是信得过,对你也是充满信心,不过却千万勿要低估陆开,这个陆开曾在北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之下救出质子,此举已让王上大为震怒,如这次在让我们无功而返,实在是没有脸在回去交差”
陈忠义露出冷酷笑
容道“陆开愈难对付愈好,若杀的是无名之辈,怎显得我北蜀骠骑手段”
陈忠义口气虽大,卢修没有人会怪他口出狂言。
卢修双目射出赞赏睛芒微笑道“我也不是说怕了这个陆开,只是眼前形势复杂,只宜智取不可力敌,任何轻举妄动倘招致损失,均有负王上对我们期望”
陈忠义神色肃然道“只要这次能成浦口就是我们的,只是方将军为什么要见梁公,他毕竟是荆越人,虽说商贾是见利不吐骨头,梁公毕竟不是商贾”
卢修眼中射出锐利无比神色,沉声道“他不是商贾更胜商贾,其实没有什么钱比征伐来得更快,两军对垒粮草人马,这些用度表面看上去是当王的调用,但是在暗地里有很多利益相衬,你也听说沈建承盐令一事了?”
陈忠义点头道“听说了,此举无非是想对付士族”
“就是如此”卢修在道“只有将士族手上所有利益拿在手上才能放心”
声落,卢修不愿在说旁话问“华明通,说了什么没有?”
陈忠义道“这几日都审着,没问出新东西,人已经折磨不成样子,在审下去。。”
卢修起身道“罢了,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去吧”
“是”陈忠义起身出门,往左手边屋舍过去,陆开张承业远远就看见陈忠义从屋里出来,张承业道“这人是谁?陆护卫是否认识?”
陆开是去过北安,那也不代表他能认识北安每一个人,陆开摇头道“不认识眼生的很”
“报!”一名士兵上前“我们抓住一人,是溪涧居伙夫”
张承业肃然道“带上来!”
“是”士兵退下扣人过来。
伙夫让人扣来,一见陆开和张承业二话不说跪下就讨饶道“大人饶命”
张承业还没说拿他如何,就先行求饶,见得如此没有骨气也不理他,张承业问“方温候可在溪涧居”
伙夫不敢隐瞒,实话是说道“将军不在,卢队长现在在溪涧居”
“卢队长?”陆开忽问“是卢修?”
伙夫慌忙点头“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