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仪对自己忘记这段记忆感到想当可惜,道“这个没有什么印象,家父带我们去荆淮街做什么?”
这话陆开就难以答复,尝试想得想最终苦笑道“做什么我就记不清了,只记得你说转缸的人傻,黄公在一旁还让你这话逗笑”
“是吗?”说起小时候的事燕仪心情很是放松,脸上扬起甜甜一笑在问“还有吗?”
陆开想了想“还有一个,记得是个卖糖糕的,黄公给我们买过糖糕,你吃的时候一边说好吃,一边说烫,黄公看你的眼睛满目慈爱,我记得很清楚,还记得黄公和卖糖糕的聊天,他们两人都在笑,至于是说着什么,我忘记了”
“当时我想着,黄公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做到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起说笑,他们说得好久的话,那感觉好像就是一直是好朋友一样,小时候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健谈这是一种天赋,那时候想着,长大后希望能向黄公一样,无论见到什么人都能像好朋友一样说话”
燕仪深深凝视陆开,尽管不记得这些事,但她相信陆开说的是真话,因为从表情来看不是作假。
燕仪婉笑刚要张嘴,瞬间脸色大变,因为看见高空上闪现一排火光,那是腾空的火箭,火箭腾升向最高空然后以最快速度下降。
见得燕仪脸色骤变,刚要回头燕仪双手往前一推,陆开往后跌地,燕仪也赶紧后退,飕飕。。。七八支火箭落在院中,就落在他们原先位
置,如果不是燕仪推开陆开早是中箭,陆开知道对方是在救他。
跌后立马起来,拉着燕仪叫道“快走”二人蹿入屋内。
还好纪芙早先将人送走,要不然也会碰上这事,纪芙马车将文玉堂送到文庄,约莫三更时分才到,家丁睡眼惺忪上来应门,语气显得不耐烦道“谁呀,三更半夜的”
纪芙是一人驱赶马车过来,听得门内传来声音,她不好在家丁面前露面,声一入耳展身跃空走了,家丁出来见门外停驻一辆马车,马车周围没有人,家丁奇道“谁把马车停在这里”
见得无人,家丁面对车厢扬声道“何人半夜叫门?”
车厢内无人应答,家丁犹豫片刻上前掀开车帘,借着月色照映见得文玉堂躺在里面,如此一见顿时疾呼“大公子!”
红山因为文公操心文公的事,无法入睡,经得家丁通报,红山大吃一惊“大公子怎么受伤的?”
家丁如何能知道这事,只能说出所知道的事情“不知道呀,刚才有人敲门,出去看就只有一辆马车,上车一瞧就看见大少爷”
红山起身和家丁外出前往文玉堂屋舍,路上红山问“郎中请了没”
家丁忙应“请了请了”
到得文玉堂屋内,郎中把好脉道“二爷,大公子受得内伤,我已开得方子,记住不可动武安心静养三月,自会康复”
红山道声谢,让家丁将郎中送走,文玉堂有伤在身红山不敢离得太远,亲自留下照顾。
吊一碗上等人参,文玉堂第二日就醒了,人晕晕乎乎起身,红山一夜未睡眼中隐含血丝,尽管如此见文玉堂要起身上前搀扶。
红山非常细心扶人,同时声音压得很轻道“慢点”
文玉堂轻轻咳二声道“是你救了我?”
文玉堂遭到方温候李延夹击打伤后,记忆一直存留在让人打伤那夜,不知道是纪芙救得他。
红山不居功可不敢冒领,红山道“不是红山救的公子,有人昨夜将你送回,不知道是谁”
文玉堂现在想想,他是问句废话,红山又不知道他在哪里如何救他,方温候多半不会放他,救他的人不是纪芙还能有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