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仪脸上勉强一笑“什么不一样?”
陆开下重语气道“比起我受良心谴责,但黄公死了,你将痛不欲生!”
“咚咚咚”有人在外敲门,陆开看一眼关闭门口“谁!”
敲门的人是岱迁“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陆开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依言出去,外出见得岱迁,岱迁将陆开拉远一些道“你这是干什么?太子既然有得谕旨,你该送就送该放就放,和她纠缠做什么,黄公一人的命能比上浦口重要?”
陆开有自己看法道“她是想让我们去送死知道吗?黄公所在之处可以说那是一个剧毒之地,一旦派人过去双方发起冲突的话,那是同归于尽局面”
岱迁晒道“怎么会,方神医不是会解毒”
陆开道“解毒?你以为方温候现在还会把红花粉混入醋里?能知道混入醋里这样的办法,方温候那边肯定是有个用毒高手”
岱迁道“你拿什么能够肯定,方温候会把红花粉混入其他东西里?”
陆开道“我送方神医回荆越时,路上并无阻截之人,从这点就能够看出”
岱迁焦躁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混进新的东西那么解毒就要另想办法”
陆开道“为得预防万一,只有擒下方温候才最是关键”
岱迁长吁口气给陆开让开条道“我明白了”
陆开走过岱迁止步在道“不要在来敲门,你要让她明白,我在禁军司是能够说话算话”
陆开想要说话算话,这个岱迁不会拦着,但是文中英想要说话算话,红山那是拦住,文中英说过温禄山在上门就将他狗腿打断,温禄山现在还好好的,文中英自然就不是说话算话了。
文中英负气闷坐亭内,丫鬟捧着茶盘入亭,红山起手将茶杯取出轻放文中英面前,这个举动就算是赔礼道歉。
红山恭声道“少爷,喝茶”
文中英不看茶杯不看红山,别过头显得愤恼道“走开,不想看见你”
红山背脊挺直,比亭子亭柱还直“这么做不是想和少爷为难,是为文家,少爷是应该生气,因为红山不该在下人面前说少爷不是,不管如何惩罚红山都好,只求少爷别在为难都护”
文中英冷哼道“口口声声说是为文家,让温禄山来折辱我爹这就是为文家?我才是为文家,不打他一顿太子怎么能明白,我们文家不容任何人欺负!”
红山在劝道“少爷,小不忍则乱大谋”
文中英恼道“我可不管什么谋不谋的,总之想欺负我爹就是不行!”
红山在道“少爷,没你说的这么严重,这哪里来的欺负。。”
文中英怫然做色道“这还不是欺负吗?哼,我知道爹看你比我还重,所以你就可以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了!”
文中英越说越气“你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准备一步一步取代我的位置!”
这话怎么越说越不着边,红山脸色大为凝重道“少爷!红山怎敢有此他心,就是别在管都护事情就是”
文中英狠狠瞪着红山道“别管?你管的事还少吗?你说说我做什么事是你不管的?你总是假装为我好”
“假装?”红山觉得大受委屈道“红山是真心为少爷好”
文中英重重吁口气道“下去吧,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
红山张口欲言似乎还有话要说,文中英很不客气在道“怎么,让我求你才能退下?”
红山当然不会如此,往后退得一步施礼道“红山告退”
退出门外在进来,这个人当然是陆开, 一入屋就问“想清楚了?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燕仪默不作声,陆开见燕仪嘴硬嘴角扬起冷冷寒笑“不说,我可要逼你了”
燕仪完全不怕陆开恐吓,目光凌冽看人道“逼我?怎么想对我言行逼供吗?如你下得了手,那就动手吧”
打女人这样的事并不光彩,陆开当然不会这样做,现在是白日,陆开却是将烛台点起,燕仪见陆开点起烛台大是纳罕,屋内四处透光又不是看不见,点烛台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