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能往前一步,方若谷就能安全一分,就算自己丧命在此,也绝不能让方若谷有事,直至此刻齐胜仍没有动过逃离险境独善其身念头。
齐胜如抛下方若谷,一人灵便有七八成机会能逃走,只是他逃走之后又有什么用,如方若谷死了,方温候在次用毒到时候谁来解毒。
现在情况齐胜一人已是很不方便,更何况还要带着方若谷,在纵跃之中肩膀突然中得一剑,一疼之下在无力气抓着方若谷,两人从高空跌下。
方若谷没有从高空跌下经历,身势一坠差点吓得半死,扑通一声落地摔个眼冒金星,就在迷迷糊糊间,猛然起身身子往后一斜,从坡下滚得下去。
齐胜见得方若谷滚下坡,吓得他大吃一惊,连忙也往坡下下去,方若谷滚下破时头上也不知道是挨到什么,磕出了血这时前面树林有人说话.齐胜抬眼一看,见到是荆越外围巡兵,齐胜大为激动道“来人呀!抓方温候!”
巡兵听见齐胜叫声赶紧过来,见到人肩上插根箭矢,立即边戒备边把人往后退走,巡兵护住人退得一小段路,心神一直注意眼前密林但是没看见任何人。
对方不敢追来也好,连忙扛着人往军营退回去,
陆开和拓跋延熙在帐内坐着说话,忽见有士兵入内通报,说是齐胜遇袭击,二人连忙出帐来到齐胜帐中,帐内有医师在给齐胜去箭头。
齐胜一见拓跋延熙过来立马道“将军,方温候就在附近!”
这个消息把所有人震得说不出话,乌力勤吴彭当下二话不说,转身出帐带人搜寻。
帐内塌上方若谷在昏睡,拓跋延熙问“方神医如何?”
有医师查看答复“方神医似乎是额上磕得重物”
拓跋延熙大为担心道“碍不碍事的?”
医师显得吞吞吐吐道“这。这个。。要等人醒才能得知”
齐胜那是真汉子,咬着牙不上麻药就让医师将箭去了,齐胜这时道“方温候不会无缘无故就这么突然出现”
陆开大是同意道“不错,可能他早就在暗中盯着我们情况”
拓跋延熙大是震异道“他就在附近盯着我们?”
齐胜立马接声道“是,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能够知道我和方神医外出,从而来围堵我们”
慕雪行奇道“如说人在附近?那会在哪里?附近不是都探查过了?”
拓跋延熙道“附近每个山洞,每个地方我们都是探查,如不是探查安全,也不会在此立营”
难道方温候有遁地只能?如不是这样的话,如何能不让人察觉?
拓跋延熙对
此没有任何设想方向,陆开道“就算方温候在附近,人数必定不会很多,要不然很难掩人耳目”
这个推测十分合情合理,拓跋延熙看一眼齐胜道“好了,你安心养伤就是”
齐胜受伤一事震撼整个军营,每个将士心中悲愤莫名。
拓跋延熙回到帐内默然不语,陆开在客案入座一时之间也没说话,帐内气氛沉重,方温候既然在附近,拓跋延熙中没中毒那是知道,知道还不收敛还想强行杀人,方温候这个做法就是公然挑衅,同时也是在羞辱他们。
方温候他们该要好好想办法应付,好半晌后,拓跋延熙淡淡道“好在齐胜安全回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齐胜死活对方温候来说并不重要,他的目标是方神医”
陆开点头十分赞同道“的确是,齐胜身法突围逃走没有问题,只因他为要救方神医,这才陷身重围里被敌所伤”
拓跋延熙摇头道“方温候在暗我们在明,他若是处心积虑对付方神医这大为棘手,等人醒了尽早送人回荆越,只有在荆越才能保护方神医周全”
陆开没有意见,方温候胆子在大也不敢混入荆越杀人,陆开沉声道“他这么急于杀人,肯定是想在什么地方用毒”
拓跋延熙唇边飘出一丝泠若锋刃笑意“他当然是想在什么地方用毒,要不然也不会冒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