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很有意思了。
江淮不想恋战,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下,随口说道:“你就慢慢的缅怀你那些死去的孩子吧!我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就施施然转身打算走人,尽管身上酸痛的不成样子,也是挺直了背脊。
姿态得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苏禹尧在身后沉声问。
她的资料早就查了一遍,名字也是念了好多遍,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鬼使神差般问出这句话。
好像特别想清楚的听见她亲口说她的名字。
江淮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头不解道:“要名字干吗?”
苏禹尧看她就像看猎物一样,眼里都是精光,似乎一个不注意他就会露出獠牙将她拆骨入腹。
想想都可怕!
还是有点远就离多远吧。
“不干嘛,说吧。”苏禹尧天生一副好嗓子,低沉醇厚,似乎不经意间就能把听者的魂给勾去。
“我叫江……江你不配知道。”江淮一下子就改了口,像故意挑衅一般眨了眨眼,“我偏不告诉你。”
苏禹尧冷哼一声,姿势都不曾变过一下,“牙尖嘴利。”
江淮想了一下还真的是,活了二十几年给人印象从来都是唯唯诺诺,不轻易与人交恶的那一种,更别说是和人处处相对。
和他在一起不过短短一个晚上,他就轻而易举把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给激出来了。
想不到和和气气的江淮也会怼人怼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