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发了一通脾气,心里越想越气,当初第一眼看见他时就觉得这人不太正经不太靠谱不像个好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联系容瑜徵,让她亲自带着五千万美元过来,赎她的宝贝儿子,否则,就撕票!!”
她敢派人枪击母亲,我又为何不能撕票!
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与不堪,如今的也再也做不到对敌人心慈手软。
因为一旦你不往死里整他,他有了反咬一口的机会,势必会狠狠还击,
所以,我又何必给他还击的这个机会?
我一脚踩在容湛泽的手上,“你就等着你的公爵夫人来赎你吧!走了,再见!”
我愤愤的离开,哪知刚出来就接到一个电话。
刚开始还以为是四哥找我,哪知手机掏出来是慕景深的来电。
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不接。
可是,他却接二连三的给我打,就好像我如果不接他就要将我的手机打到关机似的。
我怎能忍受他这样的做派,当即接了起来,“喂?”
心情不是特别美好,不过我还是极力克制着即将发火的情绪,耐心跟他说话。
“蔓蔓………我就快死了,你过来见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就快死了………
在听到他说这几个字后,我哪里还能置他于不顾,当即调头前往他开的酒吧,迈阿密。
听他那虚弱的口吻,我觉着很难过,有一种强烈要失去的滋味,就好像………他真的得了什么绝症,如今就要留下遗言似的。
我控制不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车速飚的飞快,半个小时抵达酒吧。
我一路冲了进去,循着前台工作人员的指引上到三楼一间豪华包厢,
只是来到这里我忽然就有些犹豫,如果敲门进去,是被他算计了怎么办?
毕竟这里是酒吧啊,酒吧是什么地方?
警察都不太能管辖的地方!
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四哥的不负责。
而此时手机又剧烈响起来,正是慕景深。
我咬了咬牙。一把推开门。
包厢里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人影,我有些慌张,就听到慕景深开口讲话:“蔓蔓………你来了啊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