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从地上坐起来,看了看Lancer,说道:“啊,不就是那天的家伙么,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似乎是想用眼神威胁对方,肌肉男恶狠狠地看着女人,但却不想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确实,这是我的不对,还是让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好了。”说着,女人便微微躬身行礼,如果莱瑞在场的话,肯定会觉得她跟时辰能处得很好。
“索拉德,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请多指教。”说着,她便走向了一旁的院墙,手掌在墙壁上轻轻一拍,便将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变成了黄金。
虽说时钟塔也有炼金术师,但是那与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完全分属两派,时钟塔的炼金术师是以西洋炼金术为主,讲求以贱金属置换出贵金属,而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则是传承了埃及古老的神代炼金术,最求的是更为本质的物质转换。
尽管从外表看起来,那就是一般的将石头转换成金属这一行为,但肌肉男却清楚,女人所施展的技巧与时钟塔的炼金术师完全不同,是比他们要远远高出一个档次的存在。
尽管人眼不可信,但行为却可以作为话语的佐证。
“那么,阿特拉斯远的炼金术师找我有何贵干?”肌肉男的表情也不再紧绷着,至少是稍微放松了一些,却也没有完全放松。
“首先,请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也很难称呼您不是么?”女人说话相当地有礼貌。
“杰克西,彷徨海的魔术师。”
“好的,杰克西,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们联手吧,不,应该说我们不联手的话,是绝对无法赢下这场圣杯战争的。”
杰克西冷哼一声笑了笑,说道:“我的目标又不是拿下圣杯战争的胜利,没必要为那个东西拼搏。”
“这可不见得,这里的圣杯确实有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力量,尽管是需要自己给提出方法的,但一旦做到这一点,圣杯就能为你提供近乎无尽的力量。”索拉德随手一摆,地下便升起一只木制的椅子。
“既然你对时钟塔有不满,不如靠这个能更快地达成你的目的,而且我所希望的也是这样,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联手无疑是最好的决策。”
“哼,我只需要给时钟塔的那些家伙造成麻烦就足够了,赢下这场圣杯战争?你是没有看到那个Assassin是怎么死的么?有那种怪物在,怎么可能赢。”
事实上,尽管莱瑞没有特别在意,原本该有的事情还是在继续发生着,就在莱瑞召唤出所罗门的那一晚,言峰绮礼受时辰的指使,派出了自己的Assassin偷袭了远坂邸,最终被时辰的从者一招击杀,这一幕,完全是做戏给其他人看的。
为的,就是让其他人有所顾忌,从而让他们行事畏首畏尾,以取得战略上的威慑。
“嗯,那个确实是一件麻烦事情,但并不代表无法解决,姑且不说你我的从者联手能否击败他,我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手段能够对付从者。”
“靠魔术师?别开玩笑了,魔术师是根本无法威胁到从者的。”很显然,杰克西并不认为索拉德所说的有什么意义,在他看来,赢下这场圣杯战争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想要做的,也就只是借助从者的力量,去干扰时钟塔那边,影响那些狂妄自大的魔术师的生活。
“因为如果你不和我联手的话,你可能就要对付剩下所有其他的参战者了。”被拒绝的索拉德倒也不急,依旧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意思?”圣杯战争的参战者本就互相为敌,又何来这样的说法,但既然索拉德这么说了,杰克西认为肯定是有一些特殊含义的。
“先从他们的御三家说起好了,这次冬木圣杯战争的御三家只有两家参与,分别是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家,这两家肯定都是以胜出为目标的,毋庸置疑是你我的敌人。”
正是御三家联手打造了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说他们不渴望胜利,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那个远坂家主在三年前就曾经去过罗马尼亚面见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那个圣堂教会的神父,言峰璃正,他的儿子也就是这次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自三年前成为了远坂时臣的弟子,尽管他们上演了一出好戏,但我觉得那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实际上,时辰是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的,却不知怎么还是被他人知晓了。
“那又有什么奇怪的,魔术师之间为了利益互相厮杀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你还指望他们跟个普通人一样有那种师徒恩情?”
杰克西却不以为然,在他的认识中,魔术师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没什么好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