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你的前尘旧事,你的情劫啊,为什么你能那么云淡风轻的不把她当回事呢?还是说你向来如此,只管职责所在,不念半分情意?
当然我承认我这样道德绑架他十分不好,以前生铸就一杆秤来衡量他不对,但在我的心里,其实他就是那么个男神的存在,但是现在突然抓到了他的一个小毛病,就会无限的放大,然后以我的三观来衡量着他的做法。
“怎么,还在想她?”
“难道你没想过她?”
“没有,我不是那个他,你不会不知道,再说了,爱恨情仇不适合现在的我。”
我不懂,我当然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早就换了一个。我也知道其实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我就是十分的不满意他这么对待一个愿意为了他去死甚至久久不去投胎的姑娘。
“算了,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怎么会懂我们这么些个小小的爱慕者,小心翼翼的捧出自己百分百的爱意,笑脸相迎,等来的确实冷眼旁观,狠心薄情。
“行了,别嘀咕了,好了,就起床着装梳洗。”
我仿佛看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往下瞄了一眼,然后就起身离开,走时吩咐那个丫鬟“小琴,替小姐梳洗打扮,穿那件红色的羽裳。”
“是,主人。”
小琴蹦跳着走过来,我只关注到她的一个点,这小丫鬟的眉毛也太浓了吧,这得多久没有修过了。
“小姐,我扶你起来。”
“不必了,你去替我准备着,我自己起来。”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身体酸软得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居然连床都下不来了。看着那个小丫头的背影,我喊到“哎,小琴,还是你过来扶我起来吧,我头有点晕。”
“哦,好,小姐晕了三天三夜了,一点水一粒米也不曾进。所以也很正常,刚刚我还以为小姐你能自己起来呢,呵呵。”
不早说,我昏迷不醒那么久,我那么好动,让我一下子躺了那么久,全身上下怕是早就僵硬了,居然还没有进食,这不虚弱才怪吧。
“小姐,这么些天,主人每天都寸步不离这间房子,但是你猜为什么今天他见你醒了却只匆匆见了你一面就离开了?”
我明白,她的八卦心思怕是泛滥成灾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是好的,人平时娇憨不说,这八卦的样子,也亏得有他这样的主人才能有这么个下人啊。但我不愿意驳了她的意,于是装作八卦的样子问“为什么啊?”
“当然是因为来一个十分重要的客人啊,这位客人主人很是重视呢,我已经许久没有见主人表现得那么殷勤了。”
殷勤?什么人啊?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帝,他会有那种态度,我还真没有看见他对谁殷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