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是女人最为致命的武器,多少男人都拜倒在这种套路之下。
哑巴却一梗脖子,瞪着大眼珠子,回了一句:
“男,男,男人办事儿,告诉你个娘,娘们儿干啥?”
“人家害怕嘛,你也不知道刚刚多吓人。你看,我这心口还蹦蹦跳呢……”
红蛇妹继续撒着娇。
说话的同时,拽着哑巴的手,就朝她胸口处摁去。
红蛇妹穿的是低胸长裙,胸前的春光,连同那条吐信的红蛇,一同暴露在阳光之下。
哑巴把手一拽,根本就不去摁。
他反倒指着红蛇妹的胸口处,磕磕巴巴的说道:
“明,明,明天不,不许再,再穿这种衣服。再穿我,我就不,不要你了……”
没想到,哑巴居然嫌弃红蛇妹穿的暴露。
他一说完,红蛇妹撅着小嘴,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好啦,小气鬼,我知道啦!”
口气虽是埋怨,但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欣喜。
哑巴这才满意的上了车,也不看红蛇妹,转头问洪爷:
“师,师父。你说我我,这么做对,对不对?”
洪爷双手搓着脸,也不看哑巴。好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
“你别问我了,要不你教教我吧?”
一句话,惹的众人都不由的笑了。
车子开动,看着红蛇妹再次的进了黄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红蛇妹不是听骰党的人吗?
西大代师都走了,她怎么还留在这里?
回到酒店时,己经是下午三点多。
我把众人叫到我的房间,拿出银行卡,放到了老黑面前。
看着众人,我首接说道:
“这个活儿做完,我们一共赢了一千万。这个钱,大家要分一下……”
话一出口,小朵就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我说:
“不是说好了,钱都放你那里吗?分钱干嘛?我们要分开了?”
看着小朵担忧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有些沉重。
这丫头从小跟着牛老,现在又跟着我。
虽然使了一手好刀,但归根结底她还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丫头。
一提分钱,她自然便想到了分家。
我想着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分家,是分赃。走江湖,还是要留些钱防身。万一有一天谁落了单,手里有钱也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