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毛巾也一起准备好,叠得很整齐地摆在沙发边。
他洗完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望舒躺在沙发上打哈欠。再催她,她也没有可以推脱的借口了,但整个人就是不肯动。
一天也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可人就是累得不得了。
从小住在寺庙多少改不掉念叨人的习惯,最后被他半拖半抱地送进了浴室,真等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也就这样了。
宋望舒闻了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一股火锅味,把脏衣服丢了踩在地上,用毛巾包着头发,等身上不滴水了,她捡起衣服丢进脏衣篓里。
杨旨珩等在外面,脏衣服今天晚上得洗,得烘干,否则宋望舒明天就没衣服穿了。
卫生间里有吹风机,宋望舒用毛巾把头发尽可能地擦干净一些。
手举着吹风机,自上往下吹。杨旨珩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处理好之后,又折返回卫生间给她吹头发。
这招体贴最合宋望舒心意。
困意和倦意渐渐重新占据身体,头发吹到七八分干的时候,宋望舒喊停了。他有条不紊,把吹风机收纳好重新归位,还不忘收拾了宋望舒掉的头发。
等他后勤工作处理完,宋望舒没良心地又去躺着了。他从卫生间探头,看了眼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哈欠的人。之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刷过牙了,这会儿又找出带着清香的漱口水。
漱完口,抬起手放在嘴巴前哈了口气,又闻了闻,一股桃子的味道。
销售说,女孩子最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