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节目组的流程，我也没办法。”
方宇耸肩表示无奈。
讲道理，他也不想过来，可是节目组的规矩很死板。
那个负责人说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得双方见面交接才可以。
出现问题，他付不起这责任。
莫石有些无语：“我很忙的好不好！”
方宇白了他一眼：“节目组总共四支乐队，每支乐队只需要负责一个人的歌，你负责对接的是我，你给我说说，你在忙些什么？”
“……”着
莫石愣了愣，眼角抽搐。
跟这种聪明的小孩子交流真费事。
“来自莫石的负面情绪值+499……”
“两首都是原创？”
莫石抬头惊诧看他。
一下子就是两首原创歌曲，这个家伙难不成真是妖孽？
方宇看着他：“你好像很惊讶？”
“行吧行吧。”
莫石揉了揉眼角，试图舒缓他好不容易淡下去的鱼尾纹，习惯了对面方宇给他的惊讶……额不，应该是惊悚。
方宇表情很认真：“嗯，关于这两首歌，我有一些很不错的构想，但有部分细节，必须要当面讲清楚才放心。”
“……嗯，好。”
莫石认真聆听状。
……
在界内混了这么多年，莫石见过不少自诩不凡或才华横溢的少年。
有的成为了音乐界的大拿。
有的仅仅是昙花一现。
低调的有。
谦虚的有。
像方宇这样，淡定从容，信心十足，同样有不少。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不会觉得会怎样。
最多挑起大拇指夸他一句“流弊”。
向别人卖个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关键是方宇写出来的那些内容，让他难以维持心态。
不仅将每种乐器的对应乐谱写下来，更是从各个角度，描述每件乐器在演奏期间的分工跟职能。
前者可以说他博学多才。
会写每种乐器的谱子。
后者则需要很大的构建观跟层次分析。
综合起来，才能完成到这一步。
方宇喝了口水，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说得……都可以做到吧？”
莫石沉吟片刻：“我觉得可以搞一下。”
“不用再验证一遍？”
闻言，莫石脸色有点黑，摆手道：“不用了，咱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不用这么见外。”
“来自莫石的负面情绪值+599……”
MMP，总感觉这小子在记仇。
当初他们第一次合作时，莫石略微轻视方宇，嘲讽了一句“年龄不大，心思不小”，然后便把方宇得罪了。
随后乐队按方宇制定的乐谱，将步骤演示一遍后，营造出的效果简直完美。
啪啪啪，一阵打脸，打得莫石脸都酸了。
就算是他这种资深老油条，不得不承认，按照方宇制定的方法搭配后，效果极佳。
或许他同样能营造不逊色于此的效果，但肯定要相当长的时间去仔细认真地琢磨。
关键这是他很多年的经验，才能做得到，可这个少年呢？
他才多大？
能有多少经验？
所以从那之后，莫石在面对这个年轻人时，心里不敢有任何大意。
在他看来，或许对方现在还只是个未曾出道的年轻人，像这样的人，即便拿不到冠军，日后的发展不可限量。
因此他对方宇此人彻底改观，没仗着资格老，便对他产生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