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听别人议论秦宁跟冷寒,莫名生出了一阵妒火,她放下手机,对着那几个:“我跟你们说,宁子默那种贱人绝对是给我们家冷寒下药了。”
“不会吧,没有哪种药能够迷惑冷寒。”一个喜欢搞事的小花明明看到秦宁在那边,却还是回答了富婆。
富婆轻嗤一笑,一脸鄙夷的说:“曾世界上怎么可能没那种药!我告诉你们,她那种贱人就是什么都敢想。”
“沈太太,你这样说不太好吧。万一别人听到了呢?”小花发现秦宁在看这边,拉长了声音,吸引秦宁的注意。
秦宁知道小花要搞事,她没有靠近,但是也没有躲避的意思,她现在想听听对方要说什么。
“听到了又怎么样?她在我面前我也敢这么说。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绿茶。宁子默是绿茶,宁子默的女儿以后也会是个绿茶!”女人哼哼两声,眼底全是恶毒的光芒。
秦宁收紧了手指,目光冰冷如一把手术刀般,直直的飞向沈太太,仿佛要将沈太太拆分成一块儿又一块儿的。
沈太太感受到了冷意,她回头,跟秦宁的目光交汇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笑的更加灿烂,她指着秦宁这边,“怎么了?听到我说你什么了,这么不高兴?”
“人要脸树要皮,沈太太的脸皮是不打算要了吗?”秦宁冷声质问着。
沈太太被秦宁这么说,当然也是不爽,她瞪了秦宁一眼,尖着嗓子说:“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好。宁子默小姐,你这样的女人从小受过教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