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的眼里,先前白笛与苏沐霄所做的,为了显示凤景炀与白筝奸情的铺垫,此刻全成了掩饰。
这些人,说的惟妙惟肖,还真让她以为是白筝勾引了凤景炀。
原来不过是耍她!
郑嫣怒急攻心,索性把火气全发在了苏沐霄身上,抬起手再次狠狠给了她几耳光:“贱*人,就是本小姐打的!你有胆子勾男人,就没胆子应下本小姐的巴掌吗!”
白笛瞪大了双眼,与凤景炀面面相觑。
怎么会是苏沐霄?
本该被郑嫣毒打,本该身败名裂的应该是白筝啊!她去了哪里?
……
“多谢侯爷相助,不然我就要成那凤景炀的妾了。”白筝翻完高昌侯书房的书架,坐下歇了口气道。
凤临渊闻言转过身,露出一双如水般清雅的眼睛,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半边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他微微一笑:“不必客气,本侯对白小姐情根深种,自然舍不得让白小姐成为他人之妾。”
白筝顿时翻了个白眼:“侯爷情深义重,白筝可真是钦佩至极。”
凤景炀下的迷药几乎无色无味,等白筝意识到时已经吸进了一些,濒临昏迷。
幸好她当机立断咬破自己的手指,利用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又立刻屏住呼吸捂住口鼻,在凤景炀的人进来抬走竹苓后,才跑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大口呼吸。
彼时,门已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又不会轻功逃不出去的她,正打算守在窗边等着凤景炀进来一番斗智斗勇时。
凤临渊却突然从天而降。
“你说你当时正好在客房翻透骨草?你当真没看什么不该看的?”白筝突然问道。
凤临渊勾起唇角:“放心罢,本侯没有看到白小姐换衣服。”
“你不要瞎说!”白筝脸上腾起一抹嫣红。
但其实静下心来,她早已想到凤临渊不过是逗逗她罢了,遂肯定地道:“侯爷就不要取笑我了,虽然侯爷不知透骨草究竟藏于何处,但客房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绝对不是侯爷会去搜的。我想,侯爷定是看到有人贼头贼脑地在客房外往里放迷药,才跟进来的吧?”
凤临渊并不否认,从一开始他就瞅准了后院。前院既然有宋逸清在,墨藜又来了多次毫无收获,那透骨草极有可能就藏在高昌侯府的后院。
所以自寻找明珠开始,他便想办法甩开了凤景熠,来到后院各处翻透骨草。
这便有了救出白筝,还帮她弄晕苏沐霄偷天换日的事。
只是凤临渊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并不是撞到凤景炀的人才跟过来,世上哪有这么多凑巧的事。
他是派人一直盯着白筝,在知道她进来后便着人守在客房外等着白筝,好带着她一同寻找透骨草。
毕竟在后院行动,若是真遇上了什么事,有今日的“女主角”白筝掩护,解释起来也方便。
“侯爷,后院也快叫你翻遍了吧。”见凤临渊停下了继续翻找的动作,显然再次一无所获的样子,白筝问道。
凤临渊点头,从昨夜到今日,定远侯府不断派人过来,几乎是翻遍了高昌侯府的每一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