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弟粉嫩的脸蛋莫名紧绷,不仅喊出从未听过的怪话,而且还不断摆出各种古怪的姿势,看着滑稽怪异。
顺带一提,吴萌萌前世的职业是一位专业健身教练,实属肌肉猛男,否则也做不到赤手空拳就能打趴数个地痞流氓……
而此刻,他摆出的姿势正是健身房一众猛男时常会摆出的那象征着‘自由’的姿势,空气都随之焦灼,但吴婵姐弟俩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间面面相觑楞在了原地。
“原来三弟也会说话……”这是姐弟俩第一时间蹦出的念头,“不过脑袋是真的摔坏了。”
不远处,有几个不放心跟来的街坊正巧看到了这一幕,沉重呼喊道:“小婵,你和两个弟弟要节哀啊!”
“……”
吴萌萌尴尬的很,僵在原地也不敢懂得,目光在来回转动,心里暗松一口好在那姐弟俩不在关注自己。
片刻,吴婵收敛了悲痛,抹去脸上的泪痕,深深一拜后牵着两个弟弟转身离去,生活还是要继续,而她与吴贵权从始至终也没有怨过小弟,虽然爹娘的离世与吴萌萌脱不开关系。
渐渐地,日子又恢复到了往常,即便吴婵再怎么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从爹去世后她肩上的担子轻了太多,而且两个弟弟也异常懂事,从不调皮惹事,她也终于些自己的时间。
“二哥,出去玩吗!”
这一天,吴贵权的房门被一脚踹开,布满裂缝的木门咯吱作响,甚至种种拍在了两侧墙壁上,整个房屋随之轻颤抖,尘土飞扬。
吴贵权脸颊抽搐,猛地睁开眼睛狠狠瞪向站在门口自己满脸傻笑的小弟,强忍着怒意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萌萌,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进我房前要先敲门。”
“哦!”吴萌萌种种点头,随后挥起小拳头砸在了房门上。
咚咚咚……砰!
两扇破旧的目门在最后一声哀鸣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二哥,出去玩吗!”
“不去!”吴贵权黑着脸,探手轻轻一甩,竟凭空刮来一股清风,随轻柔却将门口站着的吴萌萌直接托浮离地,卷到了十多米外的地方。
“自己玩去,别烦我!”
“二哥你又用戏法欺负我,晚上我要和大姐告状!”吴萌萌捂着屁股,用稚嫩的语气恶狠狠地喊道,捶胸顿足满脸愤懑,“你不陪我玩,还欺负我,我要让大姐揍你!”
“臭弟弟,大姐不会信你说的话。”盘腿坐在屋中的吴贵权摇着头,深色转而复杂,“戏法吗……”呢喃着他又弹指一抬,倒在地上的两扇木门竟也慢慢悬空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乖,自己去玩会,二哥有重要的事情忙。”说吧房门自行关上。
这时,坐在院中的吴萌萌脸上的痴傻转瞬即逝,直勾勾的顶着吴贵权的房间,不论见过多少次,眸中仍是无法掩盖的震撼与惊奇,心中更是掀起大波涛久久不能平复。
“错不了,错不了!这绝对是法术!”他呼吸急促,眼中几乎要迸溅出小星星,连滚带爬又跑了过去,竖起耳朵贴着门缝想要听听屋内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