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亳州城中项天啸与那陈大安密谋诡计不说,且说这燕飞天与那方玉华等一干人,飞天等人自大略知晓了一干义军之事以后,便是星夜兼程的往北疾行,这里刚行到宿州地界之时,忽得闻得探马来报,说是亳州城中义军好似出了动静,似有大事要发生一般。听得这话之后,飞天等一众首领个个都是心道不好,焦急无比。
“燕头领,燕头领,汝快出来,有故人来寻汝了。
便在这众人于帐中唏嘘感慨之际,忽得帐门一挑,探马来报说是有故人前来,眼见得此,飞天一刻也不耽搁,忙是领着众人一下都是冲出了帐外。
“燕兄弟,是俺,俺是柴延宗啊”刚出得帐外,远远的一人便是一边大喊着一边向着自家这里奔来,飞天只拿眼一看,立时便是认出了来人,此人正是小旋风柴进的儿子柴延宗是也。
“柴兄弟,一路辛苦,汝怎得会到得这里”眼见得这柴延宗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燕飞天看在眼中即是心疼又是高兴。待得说完之后,忙是一把拉住这柴延宗的手将他给让到了大帐之中,待得与众人一一寒暄之后,燕飞天便是向着柴延宗问出了话来。
听得飞天这么一说,柴延宗立时便是面色一苦,随即向着燕飞天等人说出了他们此刻的处境,原来这柴延宗和李应等人自和那项天啸决裂之后,众人一番商议之后,便是打定主意回返水泊梁山,刚返回水泊不久,李应等人便是得遇飞天派来的探马,一番详述之后,李应等人亦是得知了飞天此刻的境地,欣喜之下,这李应武松等人便是委派这柴延宗连夜动来寻,一番跋涉之后,这柴延宗终是寻到了燕飞天。
“燕兄弟,汝师傅和俺李伯伯等人此刻已是重新回返了水寨,他们让俺来见汝,便是邀汝等一道去往水泊共商大事,此刻那项天啸军中已是今非昔比,吾等商议之后,便怕那厮狗急跳墙做出甚大逆不道之事来,事不宜迟,还请燕兄弟即刻拔营随俺一道去往水泊”
刚进得帐中,那柴延宗便是连水也未曾喝的一口,一把抓着飞天的手急切的言道,待听得这话,飞天便是朝着众人看了看,见得众人都了,飞天立时眉头一挑,当即下令,拔营起寨即刻兵发水泊梁山。
桂花离海峤,云叶散天衢。彩霞照万里如银,素魄映千山似水。一轮爽垲,能分宇宙澄清;四海团圞,映乾坤皎洁。影横旷野,惊独宿之乌鸦;光平湖,照双栖之鸿雁。冰轮碾出三千里,玉兔平吞四百州。
绯罗缴壁,紫绶桌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吏兵沉重,节级严威。执藤条祗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庞眉狱卒掣沉枷,显耀狰狞。竖目押牢提铁锁,施逞猛勇。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衡明。斗殴相争,判断恰如金镜照。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从冰上立,尽教人向镜中行。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
其上两首词乃是写的旧里梁山好汉啸聚于此的极胜景象,可只短短的二十来年,此处已是四处残垣,墙垣破败,好一派破落景像。却说这燕飞天并方玉华等一干好汉,在着柴延宗的引导之下,一路星夜兼程的赶到了此间,众人站在这浩的水泊边上,远远的观看着眼见景像,众人都是唏嘘不已。
“燕兄弟,看这水泊广阔无比,遥想当年,汝等梁山众英雄啸聚如此,当真是了得非凡,哎,若是当不受了招安,即便是打向东京,怕是也要令这赵官家胆寒,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