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畔,待听得了那玉华公主的一番述说之后,飞天便是知晓了面前这位方腊公主的世由来。眼见得她对自家似是无有恶意,旋即便是向着她发问了起来。
“哦,燕壮士,莫急,汝方才之言吾已是听到了,先前吾的爹爹起兵反那大宋实乃是昏君无道,可听汝一说,如今要登上大位之人似还是明理之人,如今吾天下百姓深受北方鞑虏迫害,活在水深火之中,吾等此刻若是再行举事,当真是对不起天下百姓,吾却才听了汝之言,心中便是有了一个想法,不知燕壮士愿闻其详么”
听着燕飞天追问自己,那玉华公主又是苦笑了笑,接着向着飞天回到。
“即是如此,吾有何不可听的,还请姑娘明示”。飞天拱了拱手。
眼见得此,玉华公主点了点头,旋即说道:“燕兄弟,吾手下这些弟兄跟着吾已是十数年矣,每里总是想着如何复国,现在想来,时过境迁,若是再行此事,怕是不妥,吾在想着是否该是放下刀兵,给吾手下这些个弟兄寻一个好的去处”
“前些年,极南的暹罗国来到朝廷通商,其中有着一人秘密寻到了吾,与吾一番说道之后,很是令着吾等吃惊非凡,汝猜那暹罗国当今的国主乃是何人”
说到此处,那玉华公主忽得顿了顿,向着燕飞天又问了起来。
再说这燕飞天,忽得听得这玉华公主如此相问,却是浑然不知这公主要说的是甚,旋即便是无奈的拱了拱手,示意告之详。
眼见得此,这公主呵呵一笑,竟是又长叹了一声,接着很是有些诧异的向着他问道。
“汝果真不知么,还是有意诳吾”公主发问。
“不敢隐瞒姑娘,即是姑娘已是听到了吾等方才的说辞,那在下亦实言相告,吾虽是梁山后人,怎奈吾却是于汝一样,自小无有了爹娘,被着一帮梁山旧人给带往了西域祈活了十数年,回返中原时不多,因是得此,许多中原之事吾却是并不曾知晓,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眼见得公主似是不信,飞天随即便又是说道,神之间颇似有些尴尬。
“呵呵,好,汝且听好了,那暹罗国来得使节之中,有着一人姓费名保,原是这大宋太湖赤榆柳庄人,江湖诨号赤须龙,他和着倪云,卜青,狄成等三人一道在太湖之上做着绿林,人称太湖四杰,这些年里他们舍却了中原和人一道远赴了南海开创了如今的暹罗国,听他说如今此国在着南海地界声名显赫,甚是强盛,他找到吾之后,便是将着国主的亲手所书把与了吾来看,邀吾等一道去那南海地方逍遥快活”
见那飞天似是真个不知晓此事,玉华公主便是不再为难于他,自顾自的言说起来。
“如今那暹罗国主,说起了,汝怕是要惊讶异常,因为那国主与汝还颇有一番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