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汝这是何出此言,父皇正是如中天之时,为何要有如此举措,皇儿不敢,还请父皇收回陈命,孩儿愿追随父皇后,万死不辞”
后之中。待听得父皇竟是要将着皇位禅让给自家,赵瑗立时便是惶恐不比,忙是一下扑倒在地,膜拜不已。
“呵呵,皇儿,快快平,起来起来,此间只你我父子二人,不必拘束,朕方才所言并不诳汝,实乃朕的肺腑之言”。眼见得赵瑗如此,那官家显得跟是受用,旋即几步走到了赵瑗前将其扶将起来。
待得将着赵瑗扶将起来,这官家便是朝着赵瑗仔细端详了起来,如此一来。倒将那赵瑗看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皇儿,汝可知父皇为何要将皇位传入汝”。许久,官家朝着赵瑗叹了口气,嘴角竟是有些轻颤了起来,而那赵瑗听得这话,亦是显得颇为疑惑。
“皇儿,汝一支乃是正宗太祖之后,而朕这一支乃是太宗之后,想当年太祖皇帝暴毙之后,便是由着他的兄弟太宗做了大宋天子。虽是相交之际颇为平顺,可是民间直置今仍是颇有微词,另者,朕的父皇和皇兄二人只知玩乐而丢了吾大宋半壁江山,朕的心中亦是痛之极矣”。
说到这里,这高宗皇帝竟是眼中噙起了泪来。
“朕接了大位之后,这大宋河山满是一片疮痍,即便是朕亦是不得安宁,朕唯一的儿子便是死在了逃难之中,因是得此,朕的心中着实是恨恼吾这不成器的父兄,朕不反对与金人抗争,可是偏有那么一干不识好歹的迂腐之人,非要迎什么二圣还朝,汝且想想,若是真个将那二人给救了回来,吾等这大宋天下定还会败在那二人手中,因是得此,朕才冒着天下大不违停止了北伐”。
高宗皇帝又是说到。
“可是父皇,当真是可惜了,岳飞将军离着东京只数十里了,父皇,若是当时不下那一十三道金牌之令,怕是此刻北方山河已是尽复了”
那赵瑗听得官家之言,似是心中颇有微词,忍不住竟是脱口而出,此言一处,那官家当即便是面色一沉,唬的那赵瑗忙是跪倒在地。
“哎,不错,朕杀岳飞却是狠了点,可是朕也是没有办法,要怪只怪他不识抬举,非同言及甚迎回二圣,若是果真迎回,朕当如何自处,汝亦当如何自处”待得怒目朝着赵瑗瞪视了一会之后,官家又是叹了口气言道。
而那赵瑗听得这话之后,登时便是不说话了。眼见得此,那官家便是微微一笑,缓步走到了赵瑗前,轻轻拍了拍他,接着将慢慢扶将起来。
“皇儿啊,如今自宋金议和之后,又过了十数年,这十数年来,吾大宋南方的盗匪尽灭,四海清平,已是缓过了气来,如今若是再与那金人对战,赢,朕不敢夸口,可是若是谈输,朕怕是不服这口恶气,朕忍了这许多年了,汝以为吾不恨这金贼么,这几年里朕差人秘密往那北地里探寻过,吾那父兄已是苟延残喘,活不多时了”。
官家缓缓的说道,说着说着眼睛便是往着东北方向楞楞的发起了呆来。
“呵呵,此刻他们回不回来对朕已是没有多大威胁了,这些年里朕已是将着朝廷众臣尽数都是换做了拥护自家之人,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便是将他们迎接回来,朕也不怕他们,汝可能不知道,朕与那金主有过密议,吾等停战之后,只消朕不北伐,他们便善待他们二人,让他二人安稳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