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闻言,难免有些失望,没好气地道:“那还训练个屁!”
不去跟这个不礼貌的家伙一般见识,方言笑道:“战场大事,自有陛下与诸位叔伯决断。但战场之外的事,嘿嘿……”
“嘿嘿个球!”
尉迟恭的唾沫星子腥臭无比,方言一时不察,被淋了个满脸。
“你小子,别的不学,那些酸臭文人卖关子的本事倒是学得挺溜,快说!否则……”
方言退了一步,满脸警惕:“否则怎样?”
“否则,老子……”
尉迟恭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有甚么可以威胁到方言的地方,却想到了一大堆自家可以被方言威胁到的地方,比如美酒,比如味精,比如人参……
讷讷了半晌,尉迟恭一跺脚,喝道:“否则老子就打死你宝琳弟弟!”
“……”
尉迟宝琳的喷嚏打得校场边上的众人只想捂住耳朵,方言叹道:“尉迟伯伯果真是……呃,不同凡响!”
连李二都听不下去了,怒道:“哪有这般当父亲的?”
尉迟恭的气焰顿时萎了。
“陛下,诸位叔伯,小子有一问。”
“说。”
李二简洁明了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方言想了想,笑道:“对于国战,除了战场之上一决雌雄,还有其他办法么?”
“还能有甚么办法?”
好战分子尉迟恭向来对阴谋诡计不屑一顾,冷笑道:“战场之上方彰显大国之势,将敌人杀他个片甲不留屁滚尿流,杀得敌方国君和将士闻风丧胆,这才是真本事!”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大唐百姓个个都是金贵无比,死在战场上岂不可惜?”
程咬金听不下去了,摇头晃脑地表示不服:“你小子就是没上过战场!”
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虽是文臣,昔年却也是曾跨马杀敌征战天下的,虽然不明白方言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站在尉迟恭与程咬金这一边。
倒是李二很感兴趣,抱臂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甚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