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咱们用湿棉签提取血样一样,当时KK的鞋底是湿的。”
“没错!”陈实振奋地说,“他大概去过卫生间之类的地方,走,找找。”
走廊尽头有一间卫生间,斜对面是供奉周笑牌位的房间,两人在地板上喷撒试剂,当喷撒到蒲团周围时,地上出现了一些荧光蓝,两人兴奋不已,立即用棉签提取了些样本。
陈实突然把手举起来,放在墙上,林冬雪问怎么了,他说:“有风!”
房间本来都是钢筋混凝土的,为了做出道观的古朴感觉,在墙上贴了木质壁板,陈实在其中一块壁板上敲了敲,发现有空音。
他拿脚一踹,哐哐几下,木板被踹裂了,掰开一看,后面藏了一道暗门。
二人交往着惊异的视线,侧着身子钻了进去,看见一个很大的空间,中间有个水泥台子,周围影影绰绰好像站了些人,在一片死寂黑暗中显得很诡异。
林冬雪找到墙上的灯绳拉了一下,密室内瞬间被照亮,原来水泥台子周围站着五个铜铸童子,双手前伸,那个圆型的台子上面用油漆画着八卦和阴阳。
林冬雪朝上面喷撒了一些试剂,这次却没有反应,看来仪式还没有开始,陈实发现入口的侧面有一台小冰柜,空荡荡的密室里,独独在那儿摆着一台小冰柜,显得很突兀。
陈实把冰柜打开,看见里面有几个袋子,已经冻住了,袋子里分明是五样人体器官。
“证据确凿,寥纯黄果然就是……”
陈实一回头,发现那个叫清风的道童不声不响地站在身后,来不及反应,清风把他拽起来,向后一扔,陈实几乎飞过半间屋子,重重摔在地上。
“混蛋!”
林冬雪骂道,一拳打在清风的脸上,后者不为所动,伸手来抓她。
林冬雪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去推他的肩膀,这是擒敌拳中的技巧,但清风一条手臂都比她的腿粗,她发现自己根本格不动对方的关节。
清风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竟如同抓一只小鸡似地举起来,窒息的痛苦让林冬雪剧烈挣扎起来。
见此情形,陈实奔过来,扑到清风的身上,用胳膊使劲勒他的脖子,清风这才把林冬雪放开,一边向后倒退,一边反手来抓陈实。
双方体型悬殊,陈实紧紧地锁住他的喉咙,想要致他昏迷,清风的大脑袋开始发红发紫,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慌乱,陈实的外套几乎要被扯碎了,但他就是不撒手。
眼瞅着就要得手了,一股巨力把陈实拉开,原来那个叫明月的道童也出现了,他把陈实拽开,陈实不想再被扔出去,直接把外套脱了,从明月的两腿之间钻过去。
明月转身来揍陈实,陈实知道正面刚不过,绕到侧面,一拳打在他的腰眼上。
等明月愤怒地转身,他又绕,朝明月腿窝踢了一脚。
“哦呜!”
明月发出吼叫,刚一转身,比他还灵活的陈实一拳揍在他鼻子上,打得他鼻孔冒血。
清风准备过来帮忙,突然听见林冬雪喝了一声,“都不许动!”
林冬雪掏出手枪,神仙难躲一溜烟,被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清风有点害怕,准备投降,明月比他有骨气,喝道:“别怕,警察不敢开枪。”
“那你可以试试看!”陈实说。
明月咬牙,但这种赌命的勾当,到底还是不敢做。
“都给我跪下!”
“男子汉跪天地父母,怎能……”
“跪下!!!”
二人只好举着手跪下,陈实接住林冬雪抛来的手铐,把这两人的手腕铐在了一起,问:“谁叫你们来的?”
“师父……他发现你们中途不见了,叫我们来看看,果然你们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