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意见不一,这时那拨人也在私下商量,案件由谁侦破功劳就是谁的,但独挑大梁又要承担相应的风险,哪种选择都有得有失。
商议完毕,陈实走过去,对方的领头也走过来,两人一起开口,领头笑笑:“陈队长先说……”
“我们是总局,资源和经验比你们多,当仁不让,傻姑的案子我们要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派几个人过来,跟着一起查。”
“兄弟们荣耀感很强嘛!”
“哈哈,能和总局一起查案也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那就这样吧!”
双方握手,建立同盟关系。
大家跟着他们来到分局取了案件的档案,陈实急不可待,回去的路上叫林冬雪念给他听,念到某一段的时候陈实叫停,说:“傻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1973年2月19日。”
“教官也是这一天,当然,教官的证件上写的是1975年。”
“这说明他们有知道教官真实生日的渠道?”
“对的……我们分析一下,取走同年同日生人的不同器官,你觉得有什么目的呢?”
“嗯,我看不出有什么实际意义,日期这种东西只对个人有意义,收集器官的人是不是搞什么邪恶的仪式……听上去好玄乎啊!”
“查一查吧,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他们都有可能是受害者。”
回到局里,二人直奔信息科,查询结果是惊人的,龙安本地这一天出生的人多达上千,去掉死亡和失踪的,剩下的也有几百个。
扫过那一排名字,陈实不太甘心,说:“扩大范围,全省……不,全国。”
“陈队长,那恐怕得有几十万人。”负责查询的警察说。
“曾经和现在在龙安定居,活着的,身体健康的全部筛选出来,这应该不会太多吧!”
警察苦叹一声,开始忙活。
林冬雪说:“凶手知道教官信息的渠道会不会是妇产医院,婴儿出生都是有记录的,但是办理证件的时候,日期是家人填写的,有时候家人会改动日期,我就曾经见过一对父母希望孩子是天蝎座而不是天平座,把日期改晚了一天,但在妇产医院能拿到的是最原始的记录。”
“教官在哪里出生,这得拜访一下他的父母。”
“打个电话就成了。”
打电话询问,孙磊的父母称,孙磊是在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出生的,林冬雪说这点小事她去一趟就成了,假如傻姑也是在那里出生的,基本就能确定凶手的情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