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窟我已经逛完了,谢过玉淑一路解答,实令我获益匪浅。今日是第四日,五日之后,再行相会,告辞。”
说完这些,李恪从少女身边走过,行向出口。
少女突然在身后喊“诶我叫公输瑾,你以后可以唤我瑾儿”
“瑾儿”李恪笑着摆了摆手,“嬴姓,李氏,我单名恪,现年十八,并非是四五十的老先生。瑾儿姑娘,五日后再见。”
这是段奇特的邂逅,李恪对谁也没有说起,离开秘窟,他只是把那些零散的摘记丢给由养他们整理,然后一门心思投入到昏礼的筹备当中。
慎行说不会再让吕雉多受委屈,李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自从来了北岸基地,他就再没见过吕雉和虞姬的面。
她们从李恪房里搬了出来,与严氏同住,三个女人整日神神秘秘,都不愿和李恪多打交道,李恪以己度人,觉得她们大概是生气了。
尤其是吕雉
在忙碌的筹备中,日子过得飞快。
十月三十,北岸骤紧,这场对两家而言干系巨大的昏礼正式启动,在北岸的屋舍之间紧锣有序地执行起来。
昏礼之说,取自其时。秦人行周礼,遵从日月交替,阴阳相融,故婚事皆在日落举行,这才有了昏礼一说。
不过真正在日落举行的唯有六礼中的亲迎,为了契合这个时间,李恪的昏礼团队需要在两日半的时间内跑完之前的五礼,李恪则被关在屋里,诸事不理,只需要斋戒,沐浴,以备大婚。
第一礼,纳采。
拂晓之时,憨夫,儒,何玦三人自李恪院中驾车而出,接了用作媒妁的女子分赴三地,憨夫会公输,儒奔吕公,何玦寻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