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的是猜果核的赌术,三个小茶碗倒扣,果核放在其中一个茶碗中。
三个茶碗开始不停变换位置,直到停下,每个茶碗前都有一个放置大洋的空白位置。
大家下注压,赔率不同,收获也不同,也有人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要压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白泽看这赌师手脚麻利,三个茶碗变换速度极快,令人眼花缭乱。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白泽先下了一个大洋到赔率最高的茶碗前,等着赌师打开茶碗。
果不其然,并没有猜中,果核在中间的茶碗里,有输有赢,不过按白泽计算,赌师那边进账比出账多。
白泽不信这个邪,连压三把,都输了大洋,对方的门子他也猜出一二,把玩着最后一枚大洋,他心中有了办法。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在赌师的吆喝下,又是一群人压了注,大多数人都选了左边,还有少数人选择了中间茶碗。
白泽知道,自己一旦出手,只有一次机会,直接将唯一的一枚大洋压在了最右边茶碗上。
接着,他不等赌师打开茶碗,右手已经抢先将左边茶碗掀开,再将中间茶碗掀开,只留下最右边的茶碗。
“既然这两个都没有果核,看来一定是在这里了。”
白泽面露笑容,显然他猜对了,果核早就被他们拿走了,他们想要果核出现在哪个茶碗就出现在哪个茶碗中。
在场赌徒众多,为了生意这些人一定会认账,不然因小失大可不划算。
赌师有些为难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壮汉,在壮汉的眼神示意下,赌师自己掀开最右边的茶碗,将手中的果核悄然放进去。
白泽压的是赔率最高的,自然收获不少,数了数,足足有十六个大洋,他获得了足够多的大洋后,喜滋滋的离开了赌场。
壮汉一个眼神示意,看场子的一名小泼皮就尾随了上去。
白泽在酒馆里打满了好酒,看着剩下的几枚大洋又买了只烧鸡打包,满意的准备回山上了。
山脚下,一处树林中。
白泽走了几步,发现了后面跟踪他的人,正是玩茶碗赌术的赌师与壮汉还有看场子的泼皮。
三人面色不善围了上来,白泽后退几步,将酒葫芦和烧鸡放好,举起了双手。
“呐,愿赌服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赢钱的人吗?”
白泽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回忆这具身体的记忆。
很快,白泽便找到了有用的记忆,关于形意拳的记忆,虽然他现在有些不熟悉,但好歹也是这具身体练了许多年的武艺。
基本已经成为本能,白泽觉得自保还是可以的,不过自己身体虚弱,不能硬碰硬,只能游斗。
“哼哼哼,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把钱全部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赌师一阵威胁,白泽不动于衷,看的壮汉有些烦躁,一旁泼皮小心的绕着白泽走了一圈。
“直接上,哪那么多废话!”
壮汉一挥手,两个人齐齐往前一扑,就要将白泽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