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墨出了事,她肯定是要被牵连的,夫君,你放心,她跑不了。”
一提起凤轻盈,谢晚珠就恨的不行,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有受过那种气。
“话虽如此,但萧非墨和凤轻盈都是狡猾之人,不知道那些月国余党能不能拿的住他
们,我们也不能对他们抱有太大的希望,萧非墨这一趟去的是泉州,那是上官南衣的地界,我马上给上官南衣写封信,让他好好的招呼一下萧非墨。”
杨安谨慎,决定做两手准备,萧非墨的行踪是他故意让人透露给月国的余党,他知道那些余党对萧非墨恨之入骨,虽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万一成了呢?
没想到萧非墨真的落到月国余党手中,不过他仍旧信不过那些他们,还要做另一手准备才行,一定要让萧非墨和凤轻盈这一次有去无回,这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夫君说的对,那些月国余党流窜多年,想要靠着他们解决萧非墨和凤轻盈确实难,只是上官南衣怎会愿意掺和这些事?”
谢晚珠疑惑问道,据她所知,昌平候府已经多年没有理过朝政的事情,这是一滩浑水,按理昌平候府的人不会掺和才是。
杨安冷笑一声,“昌平候府的确不理朝政,但这事不一样,晚珠,当年上官南衣爱慕月澜语,萧非墨亲手逼死了月澜语,这个仇,上官南衣不会轻易忘了。”
“即便上官南衣爱慕月澜语,这都十年了,他怎还会为月澜语报仇?”
谢晚珠只觉得不可思议,痴情的人她见过,但也没有见过这么痴情的人,男人多数还是薄情的,况且是上官南衣那种身份的人。
这些年昌平候府对朝廷的事情一直置身事外,怎么会为了一个十年前爱慕的人去得罪萧非墨,稍有不慎就会连累整个昌平候府。
杨安望着远处,不自觉叹息一声,“十年也不一定会忘记一个人。”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人的直觉让谢晚珠察觉到杨安这话里有话,警觉追问。
杨安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神色很快恢复如常,“从前上官南衣没有动手的机会,如今萧非墨送上门,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他们愿意干,杨家自然能帮昌平候府脱罪,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这倒也是,探探他们的态度也好,就怕他会和萧非墨一个鼻孔出气。”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何必在乎有没有摆在明面上,我这就去写信。”
“我给夫君研磨。”
写信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杨安脑子里面浮现出一张温柔的笑脸,险些失神,原来已经十年没见了。
永安宫
“桂芳,果真有那样的人?”
朱太后语气明显非常欣喜,那张威严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看到朱太后高兴,一旁伺候的桂芳也跟着笑吟吟的,“太后,奴婢见过了,的确像,如今正在外面教习礼仪,那个姑娘悟性极高,明年开春就能送到摄政王府了。”
“这样便好,玉锦已经毫无作用,接下来就看她的了,等把礼仪教好之后领进宫让哀家瞧瞧。”
“太后见了人一定满意。”
朱太后继续笑道,“你见过人又如此夸赞,想来也差不了,本来也不必如此大费心思,实在是玉锦不成器,桂芳,派下去的人可有消息?”
桂芳恭恭敬敬的回道,“奴婢正要和太后说这事,根据探子来报,王爷和王妃在杏花镇玉皇岭一带出事了,如今不知去向。”
听到萧非墨和凤轻盈出事了,朱太后不但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有没有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