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的气候一直是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春夏秋冬四季随时都有可能自由切换。暴雨如注的时候叫人瑟瑟发抖,艳阳高照的时候,又闷热的让人饱受煎熬。
我们吃完海鲜午餐之后,太阳也爬到了天空的最高处,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耍流氓似的把它一腔的热情似火洋洋洒洒的铺满了大地。
我们顶着燥热准备开始干活,临出发前大熊再三嘱咐我,厕所一定得建的牢固一些,以他的吨位但凡工程质量差一点都无法承受,我笑着告诉他别瞎操心了,等厕所建成之后一定第一个让他先留下第一笔痕迹。
说过说,笑归笑,厕所建造还是马虎不得的。我带着魏大爷还有疯疯傻傻的大胡子在营地附近转了转,寻找合适的建造地点。要说这片海岛之上别的可能都缺,唯独不缺高大茂密的树和杂草,除了巨石营地这一块空地之外,四周都是一片浓郁,要不是考虑可持续发展的因素,压根也不需要什么厕所。但问题是我们这营地,将是我们接下来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住所,肯定是不能随便找棵树或者灌木丛就地解决的,但如果建造的太远的话,一是会对我们的排泄器官提出巨大的挑战,二是到了夜里也不太安全。思前想后,我们挑了一处离营地大概一百来米左右的地方作为建造点。
找好建造点之后便准备开始挖坑,按照魏大爷的意思,我们挖个大坑,然后上面铺上木板,木板中间再掏一个大孔厕所也就完事了,我问他:“那你说咱挖多深合适呢?”
魏大爷想了想,“嗯,以咱们这人员的数量,肯定不能挖太浅,否则时间一长就不够用了,但是也不能挖的太深,因为堆积的污秽没法清除,堆积的太多的话,厕所还没上完人得先熏死一半。”
我点点头,“不如这样,我们在这挖个两米深的,以后小解或者夜里需要方便的话就到这里,然后我们在到远一点的地方挖个更深的,白天就尽量去那里,等哪天两个坑都被填满了,咱们再挖新的。”
魏大爷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再想想这个话题实在有点倒胃,再这么聊下去吃的中午饭就要吐出来了,所以也就作罢撸起袖子就要开干。
在此之前,魏大爷已经找了根木棍将工兵铲绑在一头当做铁锹,他刚举起铁锹,我便拦住了他,然后指了指大胡子说:“这不有现成的免费劳动力嘛,让他挖挖矿干点活,就算是劳动改造了,没准上天一感动就原谅了他此前的罪行,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人呢。”
魏大爷摇摇头,一脸的不情愿,那意思怎么能让一个发了疯的病人去干这种体力活呢,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来说太残忍了,可手上却很自觉的将铁锹递了过去。
大胡子正愁没东西玩,一接过铁锹二话不说就开始挖起来,我拉着魏大爷坐到一边的树下聊起闲天,可没过多久大胡子突然哇哇的嚷嚷起来。
我和魏大爷赶紧上前查看,只见大胡子挖开的土层下赫然露出两扇紧闭的铁门,铁门上还各有一个铁环。
这是什么玩意?我心里一阵狐疑,再看看魏大爷,他也是一脸懵圈,这海岛怎么会有两扇铁门埋在地下?而且看那铁门上的铁锈应该是埋下去不短的时间了。
大胡子将铁锹扔到一边,伸手就要去拉铁环,我赶集一把拉住他,这铁门下是个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万一是个潘多拉的魔盒可就麻烦了。
我让魏大爷马上回去通知其他人,然后捡起铁锹在铁门上敲了敲,下面是空的!我眉头紧锁,把所有可能想到的都捋了一遍,似乎都没有很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