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玩呢!“老丈,你别开玩笑了,赶紧划船,钱不会少你。”
老头怒喝道。
老渔人不为所动。
甚至坐在船尾,打开酒喝着,哼起了小曲儿。
老头勃然大怒。
自己去拿起船桨,尝试滑动,渔船却在原地打转。
“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会划船?”
“长老,你有十个名额,均我一个,你什么损失。”
“但你若是不帮我,我可以弃船不要,直接划回去,你却只能饿死困死在此,呵呵。”
老渔人一脸笑容。
“你……”老头大怒。
他这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名额非常重要,不可能给你。”
老头怒喝。
“我只要名额,给不给随你。”
“反正我曾经说过,我不要钱,可你非要上船。”
“是你欠我的,这件事就算闹大,也是你没道理!”
老渔人笑道。
“可刚上船的时候,你也没说要名额啊。”
老头愤怒了。
“可我也没说不要啊,不给就算了,老夫走矣。”
老渔人笑呵呵,就要跳江离开。
“且慢!”
“令牌给你便是!”
“但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老头犹豫片刻,还是将一块令牌,扔给了老渔人。
大河王超十个名额,具体招谁去灼日文府,最终选择权属于特使。
只要这件事足够隐秘,那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老头感觉到憋屈。
他堂堂灼日特使,一代大儒,在列国都被人尊敬的文坛前辈。
居然先在青楼喝酒被坑,然后又被一个老渔人给坑?
这算什么事儿?
难道如今的凡人,就如此没素质?
说好的尊老爱幼呢?
孔孟二圣口中的礼乐仁和,都被狗给吃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老头一脸悲愤。
“长老,我不要这令牌,我给你我还个。”
“我要那种不记名令牌。”
老渔人将令牌一扔,笑道。
“你……”老头大怒。
那种不记名的令牌,一旦给出,老头想追责都不可能。
到时候,任谁拿着不记名令牌,都可以踏入灼日文府,成为弟子。
“爱给不给,随便你,老夫走矣。”
老渔人就要跳江。
“行行行,老夫给就是。”
老头一脸窝火,只能更换令牌。
老渔人拿着令牌,这才开始划船。
天黑之时,对岸到了。
老渔人划着船,横着小曲儿,转身离开。
老头虽然抑郁,但一想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大河王朝。
只要任务完成,他就可以离开凡间,重新回归灼日文府。
老头这才心情变得美丽起来。
“对了长老,这里是天火山域,你刚是从大河平原过来的。”
“你想要回去,自己游过去吧,哈哈。”
远方的江面上,老渔人的声音传来。
什么!轰!一听这话,老头如雷轰顶。
脸色变得如死鱼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