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开门。”
我刚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哪知房门忽然被敲响。
他的声音微醺,像是喝多了酒。
我战战兢兢的下床,给他开门。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开,他也有钥匙,反抗与不反抗的结果,都是一样。
打开门的瞬间,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浓重到令人反胃。
我盯着他,捂着嘴,眉梢紧皱。
他跌跌撞撞的进来,今天一整天都没瞧见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蔓蔓,我好想你”
烫耳的情话说来就来,我自动屏蔽,倒了一杯水给他。
“哪天放我走。”
我定定的站在他面前,再一次与他较真。
这些天我是真的快要闷死了,他断掉我与外界联系的所有通讯工具,每天只允许我看作品,练书法,放松途径也仅仅是健身室,品茶,之类单调的活动,我就像是来自原始森林的野人一样。
我不满,我必须控诉。
他喝了一口水,语重心长道:“蔓蔓,你不要再为难我。你要知道,这辈子,你都只能在这里。”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似的在我脑子里炸开。
一辈子?
我简直不敢想象。
纪北城你简直疯了啊,居然要让我这后半生都守着这一片枯燥乏味的山林………
“不!不!纪北城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我忍不住大吼大叫起来,可他依旧浅笑着,邪肆的嘴角忽然猛地上扬,“当然想出去也不是不行。”
我怔怔的看着他,就像是期盼星星与月亮升起来那般渴切,“什么?”
他起身走过来,一步步将我逼到角落里,“除非,除非我家蔓蔓替我生一堆孩子,哦不,生一堆猴子,那样的话,到时候我们就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出去旅游,多好,多浪漫………”
“啪!”
我怒不可遏的扇了他!
这世间怎么有这样无耻而可恶的男人啊。。
“呵,呵呵。”
被扇了一巴掌的他醉意猛地消散开,沁凉的音色沿着血管爬来,“你打我?”
我的右手因用力过猛现在都还微微发颤着,胸膛猛烈起伏,我鼓足了勇气,“打的就是你!”
如果真要被他囚禁一辈子,那我宁愿趁早死了。
不然那凄切的后半生,该多难熬!
我更加不想承受,与相爱之人硬生生隔开的滋味,只有一死,才能解脱。
“呵!”
下一秒,他如一阵旋风般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压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用心还是打动不了你!傅司年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占有你?他根本就没有我爱你,他爱你的程度远不及我爱你的千分之一!”
我盯着他狰狞的面孔,歇斯底里的辩解:“胡说!阿年是这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他现在一定满世界的找我,纪北城我劝你尽早放过我,不然依照阿年的能力,他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到时候你穷途末路,只怕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