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别过视线,警告自己,别在意,别纠结。
只是下一秒他起身朝我走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
“最近怎么样。”
像是老朋友一样问候着我的近况
只是我一点儿也不习惯,因为………之前针锋相对抑或你侬我侬惯了,却始终接受不了有一天,会以这样平和而生疏、冷漠而礼貌的方式相处。
说实话,这一点也不像傅司年。
“还行,不赖。”
只是碍于成年人的社交,当你我不再是恋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礼貌而疏离。
“那就好。”
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起身离开。
我晃神,若不是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我竟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我在做梦。
他过得好不好呢,我都还没来得及问。
算了,不问也罢,他当然过得好了,他堂堂大总裁,要什么没什么啊?
我忽然又觉得可笑。
打车回家,上床睡觉,明天周末,我哪儿也不去,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最好一整天都不要醒来。
毕竟如果醒来,就要面对,他已经成为其他女人新郎的事实。
不要,我死也不要面对。
他怎么可以属于别人,他傅司年分明是我的啊。
泪水从不欺骗枕头,哭了就是哭了。
睡吧,睡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别多想,生活还要继续。
只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翌日的头版头条并非傅司年大婚,而是顾嫣然被轮女干的警报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