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几句话谁不会说,我们想要知道的是该如何做,而不是这些个空话大话!”
有一脾气暴的大臣久久不见胡笑说话便出言讽刺道,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脾气太坏,还是因为见不得胡笑一个女子竟然一人就将他们比下去的屈辱感,这便是斯文书生那该死的自尊心了。
胡笑确实不着急,还转了一圈,最后立在秦朔的面前,见秦朔没有一点的耐烦,甚至还笑意不改的看着胡笑,似乎胡笑就算是说出来什么也无所谓。
“如此本宫便说些常用的吧,这俗话说的好,这堵不如疏,这疏通就如同今日的绥城一般,你看我们是去源头分出来的水源,假若这源头的地方出现了水灾,那么也同样可以分出来几条水渠来分流洪水,当然这是在对水水患爆发的多的地方用于此法。”
“这第二便是搭建堤防了,水患多发,而这刚好周边的地方都是不缺水的,如此便可以建一个水库,最后在多发水患的地方加强堤坝。”
“这第三便是多在水源处种植树木,如此便可,剩下的便若是有水患来袭在想吧,这三条便够本宫赢了。”
的确,胡笑方才所言的确是够打败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的几位文臣了,可是秦朔与尹扶风几人却是还未听够,在看到了胡笑那皎洁的眼神便又释然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比试罢了,他们有了胡笑这一个人便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宝藏,如此便够了。
“那么你们现在算是打平了,这便出这最后一道题,这道题也算是简单,何为君臣之礼。”
此题一出,书房之内更是沉默,君臣之礼一直都是他们的心中所忧虑的事情,如今她们所谈论的不也是君臣之礼吗?
想来这一题最适合发言的便是文傅臣了,在文臣之中也当之无愧。
“君极为天子,极为天子就不该被凡人所超越,是故君臣就是君上位发言,而臣便是遵守,君不可逆,臣不可越。”
此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若是换做以往的皇帝可能是爱听的,也一直都是君臣之礼最为标准的答案,可是在几位文臣的得意洋洋之中胡笑却是不屑一顾。
“文尚书方才说完本宫甘拜下风,不愧为陛下的文尚书,字字句句都是陛下所爱听的话语,可是容本宫说的有些过分了,文尚书当真做到了方才所说之言?”
满心的得意被胡笑一笑而过。
“那么依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答辩便是答辩,何谓来考察其他!他文傅臣自然没有做到!就拿今日来说不就是占着自己是朝中大臣逼迫陛下做他所不喜的事情?
可是这又如何!文傅臣绝对不相信胡笑所言能够比过自己,也不信胡笑还会懂什么君臣之礼!南越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国家,还能强过以诗书闻言的东庭吗?
“说不上什么意思,不过想要自己所不同的意见说出来罢了。说起来作为君主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领土越来越好这么一个愿望罢了,一个国家本就庞大,若是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人在管理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胡笑像是什么都不害怕一般,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几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