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主人,这地级客卿长老和天级客卿长老的实力是相差甚远的,凡是能当上天级客卿长老,都是有自己独道本事的,在与之斗法的时候,稍微一不留神、一大意,就会遭到陨落危机。”阳庭柏道:“就好像下属和任崇明与主人斗法一样,稍微不注意,就差点陨落了。”
阳庭柏和季志田两个人说了这么多,都是在劝水自在不要去找天级客卿长老的麻烦,因为他们两个见识过天级客卿长老的斗法,所以才能畏之如虎。
一旁的任崇明心里五谷杂粮,也想跟着阳庭柏和季志田一同劝阻水自在,可是他刚刚就惹恼了水自在,万一自己一出声,使得水自在看他不爽,而故意反着来,执意去找血海殿天级客卿长老的麻烦就不妙了。
正因为任崇明心有顾忌,所以才在一旁沉默不语。
水自在摸着下巴道:“既然如此,阳庭柏、任崇明你们可否有合适的修士人选?暂时放过他们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水自在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心里觉得接近七成是真的,如果七成是真的,那么自己岂不是要在他们面前展现筑基期实力?这样不就做不到扮猪吃老虎了嘛?
所以暂时还是稳定一些,多捕捉一些地级客卿长老也是一样的,只要能搭建一股强大的实力就行了。
阳庭柏、任崇明顿时陷入沉寂、深思之中,他们在犹豫,该拉谁下水为好?
“季道友,好像你还没有把你认识的一些道友给拉进来。”作为水自在的仆女加铁杆粉丝身份的甘深穆,朝着季志田发难。
得到一件铁钟高级法器奖赏的甘深穆,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发展之路了,就是要跟水自在走一条道,而且要时时刻刻为水自在的利益着想。
有些话,水自在不好讲出来,甘深穆能讲出来,为水自在不断争取利益。
“主人,各位道友你们有所不知,下属在血海殿修炼了九年多时间,现在眼看十年之期要过了,再不斩杀一位择清门或是黑蛮宗的地级客卿长老,下属就要被血海殿给赶出来了,下属这才出来寻找目标的,只不过碰巧聚运势力分部、符宇之布局的事情,这才顺手把聚运势力分部给灭了。”
季志田无奈道:“唉,这九年多的修炼时间,导致很长时间没有跟其他道友联系了,而且目前认识的都是一些血海殿的客卿长老,可惜下属有血海殿的契约禁制在,没有办法说出血海殿的下落,这才会在毒卜坊市钓鱼的。”
“你们两个呢?”甘深穆看水自在没有阻止,知道自己赌对了水自在的心思,所以继续朝着阳庭柏、任崇明两人发难。
“不瞒主人,各位道友,其实下属和任道友一样,都是十年之期快到了,所以才联手出来寻找血海殿客卿长老的。”阳庭柏也是无奈道:“不然下属和任道友也不会放弃在洞天福地修炼的日子,而跑出来乱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