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动静小六想想还是出去了,免得打扰了爷。
那个回禀的护卫道:“领教副领教大人,一位自陈大皇子的人带人在咱府门前叫嚣,说顺路送个人。”
曲若歌一听送个人,第一直觉就想到了欧阳晓,乌鸦看到曲若歌拧眉的反应立马问道:“送来的人是谁?可有看到?”
护卫道:“这个小的没看清,那个人被人抱在怀中,像是昏迷不醒,是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人。”
护卫的话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投进了曲若歌古波不兴的心,掀起了阵阵波澜,荡漾的水波一次次的敲击着曲若歌的心房。
他终于想通了,难怪刚才会有假的信号弹,故意声东击西将他引开,再去抓欧阳晓,看来秦羽那边也是吃了亏的。
可是大皇子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大皇子应该知道了欧阳晓不是主子沙爷的女人,为何还抓人?难道是因为气不过?虽然早听闻大皇子心胸狭隘,可是一个女人而已也不放过?
“乌鸦,你继续在这儿看着,我去瞧瞧。”曲若歌交代完带着刚才的侍卫去了前院大厅。
大皇子看到来人不是浣毅,心生不悦,阴骘的眼神透着狠戾,“本皇子纡尊降贵的看看我那好皇弟,随便来个下人就来打发本皇子,不请本皇子进屋坐坐喝杯茶?这难道就是他教出来的下人?。”
谁都知道七煞府向来不欢迎外人,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商贾平民,通通都不欢迎,所以七煞府的门前自打挂上这牌匾,一直都是冷冷清清。
今日明明是鸿藜不请自来,还来别人府邸吆五喝六的,还话中有话,其实他言外之意就是说沙爷没规矩,不懂尊卑,让下人招呼他,连个下人都教不好。
“算了,本皇子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今日前来是有事,在路上偶遇一人,看着像七弟府里的人,所以顺手给送回来了。”鸿藜说完,身后的江斌便抱着欧阳晓上前,以显示他们是真的来送人不是找茬的。
当看到门口匆匆赶来和大皇子的人纠缠打斗时,曲若歌并不相信这个心胸狭隘的大皇子,费尽心机将人虏去,仅仅是再将人送回来装好人这么简单?
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大皇子会有这闲工夫管一个别人家的奴仆?恐怕是另有所图。
看到自家门前来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直接一声令道:“非请自来而入吾府邸者,先斩后揍!”沙爷一袭白衣飘飘,眉目如画,眼如日月高贵而神圣不可侵犯。
恢复功力的沙爷脚下生风,悄然而至,一声令下,乌鸦便带着人前去围剿大皇子的人。
鸿藜没想到浣毅会如此这般不近人情,好歹来者是客人,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要动手,就这样,难怪树敌无数。
他心底很希望浣毅这样直接动手得罪人的为人处事,他得罪的人越多,他就越是没有人拥戴他,他就离皇位越远。
但是如今这个人是自己时,他又觉得掉面子,“这个女人你不要了?”他一把扯过昏睡的欧阳晓,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手上的这个女人在他沙爷浣毅的心中有几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