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欧阳晓原本心不在焉的听着乌鸦的指控,可是听到说她贪图肉体,她就不乐意了,她是那样的人嘛!真是的,告状太没谱了吧!
她反驳道:“哪个说的,我什么时候贪图他们身子,肉,体了!简直是污蔑。”
“那你干啥昨儿去偷瞧他们洗澡,前天去敲他们的房门,大前天拿他们的衣服,大大前天盯着他们的院子发呆?俺头儿马上就回来了,要是知道你这样水性杨花,他该怎么想?”
乌鸦听了片面之词问也不问就判定了欧阳晓不知廉耻的罪行。
而他对欧阳晓的误解来源于小六平时的灌输,所以他也渐渐对欧阳晓心存芥蒂。
小六路径此地闻声赶来,看到乌鸦在凶巴巴的说欧阳晓,不明所以,但他知道现在的乌鸦如今的模样其实就像当初的自己,对欧阳晓心存误解,可是这样的误解又不是一句两句说清楚的。
他忍不住替欧阳晓解围道:“欧阳,你怎的在这儿?”
“我……算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欧阳晓一时不知道怎么替细节辩解,也懒得解释了,语毕便转身垂头丧气的走了,没有一点精气神。
看到欧阳晓拖沓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六没想到她现在因为曲若歌变的这样颓废?被人误解了也懒得解释了,生病了?
转头再看看乌鸦那副被我说中了就夹着尾巴逃跑,有些不屑一顾,让小六心中愧疚万分,是他年少无知先入为主导致事情变成这样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想当初,欧阳晓刚进府时,是他每天在府里误导她走错路进男浴房,她不但没有被吓着也没有哭着闹着要走,反而索性不出门了。
当时他不服气,觉得一个女人连看了男人**都能这样无动于衷肯定不是什么贤良之人,他开始大肆宣杨她的淫秽,可是沙爷无动于衷也不曾管,还允许她进出自如,就好像忘记府里进了一个女人。
再后来小六觉得都不管用,便每天去找乌鸦吐苦水,估计有些想法也根深蒂固了吧!当时他还找乌鸦去欧阳晓的院子有事儿没事儿找茬捣乱。
比如煮好的饭菜里撒把沙子,看着她推开上面有沙子的米饭,盛下面的米饭;比如在她出门时放条蛇,将她做记路记号改掉,恶作剧数不胜数。
可她依旧面不改色,这使得他恼羞成怒,更加坚信这个欧阳晓不简单,哪怕她救过沙爷,他还是觉得她另有所图。
直到那次她进去替他打死那些老鼠,他瞬间觉得她或许不是他想的那么坏,至少她不曾伤害过别人,只是那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好像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无拘无束安逸度日便是她的归属。
小六顿时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放下成见,试着了解别人,只是后来越是了解,他的愧疚就多一分,让他感到自己的小人之心而羞愧难当,有时候更无脸正视欧阳晓。
想着自己教她练武时,故恶意中伤意刁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她还是那样笑嘻嘻的一直坚持下来了。
如今回想起来,他恨不得时光倒流,让自己敲自己一棍,免得自己总是做这样令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丢脸丢到家了。
“乌鸦,其实欧阳她人……”小六忍不住替欧阳晓辩解道,只是话未说完,就被乌鸦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