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心云没有下来,把钥匙给他。
泽宽开了门,继续背着她上楼,累得他快喘不过气,进屋入了房间,想把她放床上,却因为太累,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想起来,但心云双手还紧抱着他,脖子枕着她手臂。
可他又停住了,心里想:“自己这样不就是乘人之危吗?不就跟对她下药的人差不多吗?不,我不能这样做!”
但就在想爬起来的时候,心云着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绮静?”
两人一下子停了下来,激情瞬间成了尴尬。
泽宽放开了她,问:“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他?”
心云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扯被子盖住身体。
泽宽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回头看到心云的身体在被窝里颤动,好像是在哭。
“他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云呜咽着道。
泽宽叹了口气,说:“这只能你自己决定怎么做,我给不了你答案。”
他起身出去,轻轻带上房门,离开她的家回去。
两天之后的傍晚,接到心云的电话。
“我要走了,晚上的火车,你要来送我吗?”
泽宽愣了一下,然后说:“好,我这就来。”
去到火车站,心云就在售票厅门口坐在拉杆行李箱上等他,看见他来,对着他淡然一笑,脸色有些憔悴。
泽宽问:“你打算去哪?”
心云说:“北上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离广东越远越好。”
“可你家就在广东。”
“我早就没有家了。”
心云走上前,抱住了他,说:“我曾经想,最好能有个人可以让我忘记他,比如你,可是,我们都做不到,那我只能选择离开,彻底跟过去告别。”
泽宽不知该说些什么,也许自己还没能体会她那种痛苦。
“既然要告别,当然有个人送行才好,谢谢你能来,也许我们这辈子再也不会相见,但我不会忘记,曾经有你这位朋友。”心云在他脸上一吻,然后放开他。
泽宽心酸地看着她拉着行李走进车站,真有种想叫她留下的冲动,但想想,自己能留得住她吗?还是让她去开始新的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