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毅笑着问泽宽:“真的?恭喜你,兄弟,你这效率还挺高的嘛!快说,那天晚上是她借酒行凶,还是你乘人之危?”
泽宽红着脸说:“你们别乱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太晚了没车回来,我在她客厅睡了一晚上。”
赵文呈说:“打死我也不相信,孤男寡女功处一室,不发生关系那就是损失。”
伍毅也说:“我也不相信,你这小子占了便宜还不承认。”
泽宽发誓赌咒的说:“是真的,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
赵文呈:“我信你个鬼,心云那般豪放的样子,她能留你过夜,意思不明摆着吗?除非你自己不敢,那你就是天大的傻子。”
泽宽灌起啤酒,懒得跟他解释。
赵文呈痛心疾首的说:“唉,心云那样的女孩,她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却不珍惜,我是没这机会,不然,我天天往她家里跑,你还浪费时间在这跟我们两光棍耗,我真瞧不起你,只能送你一首《傻瓜》。”便去点了一首陈星的《傻瓜》,鬼哭狼嚎地唱起来。
伍毅对泽宽说:“如果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文呈说你不敢,我是怀疑你不行。”
泽宽无奈地说:“你们要怎样才相信,那天她12点才下班,又喝醉了,我送她回家,第二天回来之前她请我吃鱼生,喝了点白酒,就这样。”
伍毅问:“12点下班,她是干什么的?”
泽宽说:“她在酒吧里卖酒的。”
伍毅有些意外的说:“怪不得她那么能喝能吹,可我看她样子,而且她还跟你一样是写文章的,还以为她是高学历有文化的人。”
泽宽说:“她是上过大学,只因父母离婚,父亲又去世,所以、、、没有读下去。”他想,这些是心云的家事和隐私,还是不宜说那么多。
伍毅点点头,说:“那她也怪可怜的。”
泽宽有点感慨的说:“是啊,她挺不容易的。”
伍毅说:“她醉了能让你送她回家让你留宿,说明她信得过你,心里有你,人家女孩子主动,难道你不懂?”
泽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也只能做朋友。”
伍毅不解:“你这什么话,难道你介意她的工作?”
泽宽摇头:“不是。”
全毅又问:“你还放不下绮静?”
泽宽还是摇头,他不能说心云爱上有妇之夫这事。
伍毅说:“我不知你到底想些什么,但还是要劝你,珍惜眼前人。”
这晚11点,泽宽已经睡着了,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心云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才接。
心云在电话那头喘着气,好像有气无力的说:“泽宽、、、你听见吗,我、、、”
泽宽说:“我听见,你说。”
“我、、、被人下药了——”